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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事要認，入了菲菲，得負責。
陳平安心情複雜地抽著悶煙，腦子裡還在回憶著那道熟悉的身影，卻想不起是誰！
自己跟柳菲菲那點事，誰知道？
“平安老弟，查出來了。”
很快，牛生去而複返，不過麵色略顯凝重。
“什麼情況？”
“你還是自己看吧。”
牛生將單子遞給陳平安。
“做人流了？已經做了？”
接過單子掃了一眼，陳平安忽然覺得心口有點疼。
剛剛他其實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小竊喜，自己馬上會有自己的孩子了，哪怕路子不正，也是自己的血脈。
看到柳菲菲做了人流，心情莫名煩躁。
“嗯。”
牛生重重點了點頭，“我給問過主治醫生，她是一個人來的，做完以後便直接離開了。”
“平安老弟，老哥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很抱歉沒調出監控……”
“牛老哥，已經很感謝你了，我欠你一個人情，回頭再請你吃飯。”
陳平安拍了拍牛生肩頭，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陳平安第一時間在特護病房外找到蘇暮雪，吳長城一家人都在，除了還在藍宇會所鬼混的吳峰。
見到陳平安，吳家人全部圍了上來，臉上滿是殷勤討好笑容，紛紛詢問陳平安吃飯沒有，要不要喝水。
隨後對陳平安一陣誇讚，歌頌。
吳美玲更是搖曳著苗條身姿，在陳平安眼前晃。
“老爺子沒事吧？”
陳平安沒搭理，拉過蘇暮雪問道。
“沒有，外公下午天要黑的時候，睜開眼還看了大家，隻是聽不清到底說什麼，意識不太清晰，不過，發燒次數減少，麵部囊腫有所好轉，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蘇暮雪到底是醫生，講話全都在點子上。
“開顱手術本身對人體神經傷害就大，加上老爺子上了年紀，恢複能力更弱，恢複時間更長。不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麵發展，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