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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被他說的語塞,好半天才喃喃道,“就當你這麼做有道理,但是你這樣做,也……”
老癢打斷他,“我這樣做是有點不對,不過總還沒有嚴重到,要判我死刑的地步吧?”
吳邪無話可說,隻好岔開話題,“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準備冒險碰一下這根棍子嗎?”
老癢露出古怪的表情,輕聲說:“我不知道,雖然我帶著手套,但是隻要我的手一碰到這根棍子,我就有一種特彆的感覺,好象這個窩棚內不止我們三個人……”
沈冉挑眉,看向老癢的眼神有點意外,開口提議,“不如你把那根棍子拿出來,我們一起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吳邪微微一愣,也點頭道,“對啊,老癢你說得那麼神,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老癢見狀歎了口氣,邊從包裡抽出那根棍子,邊說,“那你倆可千萬不能用手去碰。”
沈冉定神看去,突然眼神一變,指著那根棍子道,“你確定你和你老表是在一個清墓裡發現的這青銅枝椏?”
老癢愣了一下,點點頭,看向沈冉的目光裡有點疑惑。
一旁的吳邪急忙詢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之前見到過這個?”
兩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沈冉身上,隻見她掏出一塊方帕,突然從老癢手上奪過了那根棍子,隔著帕子摩挲起來。
老癢一愣,大驚失色,“你,你瘋了嗎?!快把它,放下來!”
吳邪也擔憂地看了沈冉一眼,想上前阻止她。
隻是沈冉的神色讓兩人的動作都頓了頓,隻見她緊緊盯著那根棍子,隱在火光下的眼神閃爍,忽的扯開唇角笑了笑。
那笑容莫名帶了點懷念的意味,一瞬間吳邪隻覺得此刻的沈冉十分遙遠,仿佛她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一般。
吳邪莫名地心一慌,小心翼翼地問道,“到底怎麼了?”
沈冉定定神,收回視線,笑道,“沒什麼,不用擔心,我感覺這上麵有一股淡淡的能量,隻是已經快要消散了。”說著她把那根棍子遞給了老癢。
老癢一臉恍惚地接過,問道,“你還能,看到,這上麵的東西?”
吳邪也一臉驚訝地看了過來,沈冉點點頭,“隻是能感覺到。”
老癢將那根棍子又放回了包裡,複雜地看了沈冉一眼,對兩人道,“其實我的老表碰到這根銅棍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還是正常的。所以我想,要這個銅棍發揮作用,還需要一段時間。”
吳邪半信半疑,不過看老癢那有恃無恐的樣子,還是罵了他一句。
老癢被他罵的沒法還嘴,又從包裡取了個信封,遞到了吳邪麵前,示意兩人打開來看。
一頭霧水的吳邪打開,又拿著湊近沈冉麵前,兩人看了一會兒,聽老癢的解釋才明白這是他那老表寫給他的。
不過上麵的字跡龍飛鳳舞的,兩人都看不太明白,又給老癢還了回去。
老癢說這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放進他包裡的,這讓他更加覺得他那老表是個陰人。
吳邪對這陰人的說法不感冒,還是一臉不信,沈冉抱手看了看老癢,沒說話,躺回了她的位置閉目睡覺了。
老癢見兩人都不相信,哼了一聲,安靜下來,吳邪也跟著躺了回去,看了老癢一眼,也轉頭補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三人收拾好東西就再次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