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癢聞言急了,又見吳邪一直不說話,懟了他一下,“老吳,你倒是說個話,這篝火也燒不了多少時間,等會兒要是滅了,咱們怎麼辦?”
吳邪瞥了老癢一眼,回他,“你急什麼,天無絕人之路,我看後麵幾個礦洞,必然有一個出口,我們從這裡走,說不定能走出去。”
說完,他看向沈冉,不確定地問,“沈冉,你覺得呢?”
沈冉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回去的路還不知道有多少條哲羅鮭,保險來看,往前走說不定能有條路。”畢竟有老癢在,她也不想暴露自己。
老癢似乎對吳邪沒太大信心,張嘴就要反駁兩人,吳邪啪地拍了他一下,“行了,現在這時候我們隻能硬著頭皮上了,要不咱就沿水路回去,看誰命硬。”
老癢看了吳邪一眼沒回他,隻是那一刹那,吳邪好像看到老癢的臉上閃現出一股奸計得逞的神色。
吳邪不由地心裡就是一驚,暗自遲疑起來。
這時,沈冉拍拍吳邪的肩膀,眼神依舊看著前方,無聲地用口型提醒他,“注意老癢。”
吳邪不由心下一定,知道沈冉也注意到老癢的不對勁,也不再猶豫了,收拾好東西就跟在沈冉身後。
最後沈冉在前開路,老癢墊後,吳邪夾在中間,三人依次進了最大的一個礦洞。
洞裡一片漆黑,沈冉打著手電,走在最前麵,緊繃著精神注意四周。
三人走了半天,吳邪心裡都有些發慌了,石道裡一直安安靜靜的,什麼事情也沒有。
老癢悶得不行,就問兩人,“我說這礦也真奇怪,你們說那懸崖上的大石雕是怎麼回事情,和這礦有沒有關係?”
吳邪也不清楚,猜想或許是這裡的村民雕刻的石像,最後在雕刻的過程中發現了礦脈,才在其他的地方打下了礦眼,慢慢將這裡變成一個礦井。
這一通說得老癢一愣一愣的,好久才道,“如果沒關係那是最好,我看那隻石頭手,他娘的雕的像真的一樣,實在悚的慌,怎麼想怎麼怪。”
聽了半天的沈冉開口道,“那石像確實很怪,說不定是一些少數民族的崇拜文化,比如祖先崇拜和神靈崇拜,這裡的石像看著像是個人,很大可能會是神靈崇拜。”
吳邪聽了咂舌道,“有可能,不過那風格太怪了,看著有點邪……”
老癢回憶起那石像的樣子,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忙道,“你倆能不能彆聊這個了,聽著怪瘮人的。”
吳邪心裡也犯嘀咕,也沒繼續聊了,默默在心裡東想西想。
三人又走了很長時間,前方的石道還是一眼望不到儘頭,沈冉打著手電警惕地觀察前方,吳邪跟在後麵,突然就見前麵的沈冉停下了腳步。
吳邪微微一愣,手電照向前方,後麵的老癢這時也疑惑地出聲,“怎,怎麼了?”
沈冉手指了指地上,吳邪順著望過去,就見一隻生鏽的鐵環嵌在平整的石麵上,看著很突兀。
吳邪剛想開口,霎時身後的光線閃爍兩下,也徹底消失了。
吳邪心頭一緊,連忙打著手電照過去,一臉尷尬的老癢對上兩人的視線,撓撓頭,晃了晃手電,結巴道,“沒,沒電了。”
說著他擠了上來,湊到吳邪跟前,借著他手電的光線換起電池。
沈冉盯著那個鐵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