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丈夫也對她多有不滿,等丈夫的兩個弟弟先後結婚,妯娌進門後也瞧不起她。
而她就像著了魔一樣,被父母洗腦,一輩子都在挖空心思的貼補娘家,貼補自己的親弟弟,最後鬨到丈夫不喜,子女厭惡的境地。
逼的老實丈夫都對她動了手,可是她依舊不肯悔改,隻要家裡有好東西,就往娘家搬,惹得整個四合院的住戶都不願意和她說話,甚至禁止自家女兒或媳婦與她交往。
隨著孩子們陸續長大,他們也陸續要工作,她為了弟弟的孩子,瞞著丈夫,偷偷將兒子考上的工作轉給了侄子,害得兒子談的女朋友也吹了,這次丈夫和三個兒女都不願意再容忍她,壓著她去民政局辦了離婚,被離婚後她無處可去,隻能回娘家。
朱若楠就是後世人口中的“扶弟魔”,為了讓弟弟過上好日子發光發熱,甚至願意犧牲自己。
她和丈夫胡揚離婚後,就回去伺候弟弟一大家子,最後累的暈倒,但是弟弟一家連醫院都不願意送,就把她抬到狹小的儲物間讓她自生自滅。
最後她苦熬了三天,還是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死後被弟弟直接火葬,連個墓地不願意給她找,直接把她的骨灰揚了,還要聽著妻弟抱怨一聲晦氣。
死後的朱若楠看到這一幕後就直接黑化了,若是彆人這麼對待她,她也就認了,可是她付出最多的弟弟這麼對她,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她自認對不起任何人,卻唯獨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弟弟,結果卻換來這樣一個下場,她不甘心,她就想為自己活一次。
所以她才千辛萬苦來到心願司,原本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願主真的願意幫她重來一次,那麼這次主動權就握在她手中,她要活出個人樣,這輩子再也不做弟弟的墊腳石,她倒要看看沒了她的扶持,弟弟能把日子過成什麼樣子。
“若楠,我說的你聽到了嗎?”
朱母推了推女兒的胳膊說道。
朱若楠已經理順了思緒,所以抬眸有些猶豫的說道:
“媽,我當然願意聽你的,可如果我現在把工作交接給弟弟,胡家不給彩禮怎麼辦?
當初他們家是知道我有工作,才願意出二百元的彩禮,再加縫紉機、自行車和手表,還說這三大件都必須陪嫁回去,否則彩禮不會出那麼高。”
朱母聽了後眉頭一皺道:
“哼!到時候都把你抬回去了,他們還能退貨不成,諒他們也不敢讓胡揚和你離婚。”
朱若楠上前挽住母親的手臂說道:
“媽,要是因為這件事在婚禮上鬨就不好了,人家會怎麼說我們朱家,以後弟弟怎麼找對象?四合院這種地方可沒有秘密。”
朱母一聽眼睛一立,不高興的說道:
“若楠,你可彆打不該有的主意,彆想著嫁人了就能不管你弟和我們,沒了娘家扶持,你以後能有什麼好日子。”
朱若楠立即放軟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