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孽女現在何處?”
“我讓人帶著她先去將肚子裡的孽種打了。”
“我知道了,我讓嬤嬤過去交代幾句。”
夏夫人眼眸一轉,立即就有了想法,主動攬了剩下的事情,又安慰了夏猛幾句,這才找了貼身的嬤嬤帶著銀票,去了夏清冉正在打胎的一個黑穩婆家裡。
嬤嬤單獨將那個長的像枯樹皮一樣的黑穩婆叫了出去,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
“這個丫頭爬了老爺的床,瞞著夫人有了身孕,夫人很是不喜,所以才命人陪著來打胎,但是老爺現在正稀罕這個丫頭,為了永絕後患,讓她以後都不能懷孩子就行,沒有子嗣,在後院也就沒法與夫人一爭長短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嬤嬤說完,將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塞給了黑穩婆。
枯樹皮一般的黑穩婆在看到銀票後,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立即接過銀票塞入懷中,眯著眼睛說道:
“嬤嬤放心,老婆子知道該怎麼做。”
這種事情她見的多了,都是大戶人家後院的陰私,偷摸來找她打胎的也多半是這樣的人家,所以這對她來說是輕車熟路了,又有銀子拿,她答應的很爽快。
就這樣,在夏清冉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就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利,等她知道這件事時都是一年以後了,她已經被磋磨的不成樣子,進氣少出氣多,知道這個事實後,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夏清冉落了胎還不到三天,就被匆匆許配給一戶富農人家,對方家裡略有薄產,隻是男主人的前妻病故,留下兩兒一女,害怕後娘薄待前妻留下的孩子,男人一直都不曾娶妻,真有需要就去城裡的百花樓解決,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正好媒婆上門,將夏清冉說給了對方,並言明這是夏副將遠方表親家的女兒,隻是因為遇人不淑,懷孕時被丈夫打的流了產,所以傷了身子,以後都沒法生孩子了。
因為這次差點被打死,最後是求了夏副將出麵,這才脫身離開了那家,隻是夏副將也不能長久的將人養在家裡,所以就想著找一門靠譜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