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繼續問道。
「是你讓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洗清自己的嫌疑,轉移溫家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認為是有人在陷害你,順便消滅自己的競爭對手。」
卿瀾繼續說道。
「嗯,也很合理。」
漣漪點頭道。
「花小姐,你還想說什麼嗎?」
溫世戈問道。
「這些都是這位五姨娘卿瀾說的,證據呢?」
漣漪反問道。
「我就是證據。」
「不,這不夠,我堅持認為你是在栽贓陷害我。」
漣漪搖頭道。
「還有一種方法能證明我的話。」
卿瀾不緊不慢的說道。
「願聞其詳。」
漣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說道。
「在天下第一樓裡,能成為隱樓成員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和培養的,為了防止隱樓的隱士半路脫逃,他們體內都有一種毒。
這種毒每月月圓之夜就會發作,除非服用解藥,否則就要承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一整夜,讓人生不如死,今晚就是月圓之夜,是否屬實一驗便知。」
卿瀾冷冷的說道。
「若是我提前吃了解藥怎麼辦?」
漣漪似乎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無妨,即便是你提前吃了解藥,月圓之夜你的身體內的毒也會有反應,隻要是懂藥理的人都能查探的出來。」
卿瀾說完就將視線轉向了溫世宣。
漣漪這次倒是沒有反駁,淡定的問道:
「那接下來隻有等到午夜時分,就能證明我們兩人誰說的是真話,誰在栽贓了?」
「是!」
「好,本小姐奉陪,希望你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自然,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
卿瀾說完後,就垂眸斂目站到一旁,不再開口。
漣漪倒是客氣的向溫家主行了一禮,笑著說道:
「溫家主,在真相浮出水麵前,我覺得還是將我們兩人都關起來比較好,免得驚擾家主修養。」
溫家主深深的看了漣漪一眼,對溫世睿點了點頭。
「華小姐、卿瀾,這邊請。」
隨後溫世睿親自帶著兩人再次回到了地牢中,這次溫家三兄弟都沒有再離開地牢,一人坐了一把椅子,一邊品茗一邊等待午夜的到來。
卿瀾來到地牢後,就縮在一角一言不發。
漣漪則是麵向三人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地牢中因為火把的存在十分亮堂,讓所有陰暗無所遁形,除了呼吸聲就是火把燃燒的聲音。
卿瀾在接近午夜的時候,就將視線轉向了漣漪,可是過了午夜,漣漪也沒有任何反應,依舊閉目打坐,這讓卿瀾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最後他甚至是貼到了地牢欄杆上,就為了近距離的觀察漣漪,溫家三兄弟也將視線落在漣漪身上。
然後一夜平靜,什麼都沒發生。
漣漪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後對溫世宣說道:
「溫三公子,勞煩你幫我把把脈,還我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