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沒有隱瞞,交代的清清楚楚的。
「白長老,我讓張帆去幫你更換身份玉牌,我這裡有件事和你說。」
符峰主嚴肅的對漣漪說完,就向自己的大弟子擺了擺手。
漣漪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將舊身份玉牌遞給了
張帆,她自己則是留了下來,等張帆離開後才開口道:
「符峰主,是需要我做什麼事嗎?你但說無妨。」
「此事與白長老有些許關係...」
隨後符峰主就將關於她和連夕夜的流言蜚語說了出來,然後還將執法堂那邊的處理意見都說了。
漣漪十分配合的黑了臉,等符峰主說完後就很是羞愧的拱手道:
「此事是白某沒有處理好,讓一些人有機可乘,還鬨到了峰主這裡,是我的錯。
峰主知道我是一名散修,出生的家族也在邊陲小地,我能修煉到元嬰,家族也是儘了全力,我一路摸爬滾打到了雲天宗,為自己掙了一條通天道,自然容不得彆人玷汙。
而且我白漣漪也深知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這裡也有自證的留影石,峰主且先看看,若是沒有問題就可送去執法堂。
那些造謠生事的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否則彆人還真當我白漣漪好欺負,誰都能上來踩一腳。」
話落,漣漪就將留影石遞給了符佐天。
符峰主看完留影玉的內容,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問題出在連夕夜身上。
都是過來人,連夕夜眼中對白長老的傾慕和算計,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尤其是在白長老直白的拒絕下,連夕夜依舊不死心,死皮賴臉的為自己爭取了一個機會。
而白長老的做法就很大氣,並沒有因此說什麼難聽的話,雖然否定了連夕夜在製符方麵的天賦,認為他不應拘泥於製符,但是依舊鼓勵他努力修行。
甚至因為之前借用過連夕夜的殘符參考,還給了連夕夜靈石和提升修為的丹藥,算是不欠他什麼,做為長老她已經是難得的講究人。
「連夕夜這位弟子,在我上製符課時,基本上每次都去聽,也時時請教我製符的技巧,可是他屬於勤奮有餘而天賦不足的那類弟子,我也婉轉的勸過他幾次。
可是他像是魔怔了一般,非要學製符,後麵還提出了拜師的要求,我自然是拒絕了。
既然是收徒,自然是要選有天賦又勤奮,尊師重道能繼承我衣缽的人,這位連夕夜心思有些不正,我根本沒考慮過收他為徒。
可是他依舊糾纏不清,我才提出宗門大比進入金丹期前十名,作為收他為徒的最低標準。
以他目前金丹初期的修為,其實是有難度的,我也不想將人打擊的太過,就給了他一些靈石和丹藥,讓他閉關衝刺一下。
到時進不了金丹期的前十名,好歹他自己的修為也不會落下,也算熄了他拜師的心思,此事也就完美解決了,隻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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