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讓司機送你去。”
岑夏搖了搖頭,“不,不用了。”
她站起身,猶豫片刻還是準備自己去醫院,“謹言,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小夏。”岑夏頓住腳步,卻並沒有回頭,池謹言從身後扶住她的肩膀,擔憂道:“還是去醫院吧。”
她轉過頭,露出一抹笑意,“不,我沒事,隻是在想過幾天你生日,該怎麼給你準備驚喜。”
池謹言似乎鬆了口氣,伸出手臂將她輕輕環住,緊緊地貼著她冰涼的後背,“不需要你準備什麼。”
他微微側頭,薄唇貼近她的右耳,寵溺道:“隻要你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禮物。”
岑夏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令她耳邊發癢,掙紮著鬆開他的手,轉過身來,麵對著他。
“你身上好熱啊。”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與調侃。
池謹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怎麼?嫌我熱,那以後就不摟著你了。”
岑夏的眼中光輝逐漸暗淡,想起什麼,漫不經心地回應道:“那可不行。”
她微微一笑,故意向池謹言揮舞著小巧的拳頭示威。
池謹言見狀,知道她已經恢複如初,便不再逗她。
就在岑夏剛剛踏出門的那一刻,池謹言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如霜,讓前來取文件的秘書不禁打了個寒戰。
他默默地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一口,然後撥通了榮恒的電話。
“你是不是把手機給莫然用過?”
正在醫院的榮恒驚愕地轉頭四處查看,見四下無人,心中默念少爺真是料事如神。
他剛要回答,池謹言卻岔開話題,“莫永哲怎麼說?”
“少爺,莫少好像失蹤了似的,好一陣不見蹤影,院長說他,好像因為失戀頹廢不振……”
池謹言對旁人的八卦傳聞素來不感興趣,他冷然打斷了榮恒的滔滔不絕,“莫然的手好像不太老實,給她好好治治。”
榮恒聽得一頭霧水,還沒反應過來,池謹言的聲音又在電話那頭響起,“你的手機看不住就彆要了。”
榮恒依舊沒能領會他的意思,遲鈍得讓人無奈。
池謹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於是再次出聲警告:“莫然用你的手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讓她嘗點苦頭。”
直到電話忙音響起,榮恒才想起沒有交代莫然的病情。
他在走廊定格片刻,才理解少爺的意思。
迅速檢查了手機,除了剛才莫然的那通電話外,再無其他使用痕跡。
轉身,他再次走進診室,對醫生低聲吩咐:“不用確認她的病情,直接治療。”
莫然聽到這句話,驚訝地問道,“什麼意思?”
榮恒憤怒的雙眼緊盯她的臉,“你剛才用我的手機做了什麼?”
她心中一緊,眼神變得遊移不定,“沒什麼,就是發了幾條短信而已。”
榮恒閉上眼,冷笑一聲,“莫然,你以為你出來就是到了天堂?”
他恨不能捏死這個女人,幾次三番陷害他。
不等她回答便冷冷地轉頭,對一旁的醫生吩咐道:“對重度精神病人的治療,你們醫院有哪些手段,儘管用,我要讓她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莫然聽聞,臉上的血液仿佛被瞬間抽乾,慘白如紙。
她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榮恒的褲腿,苦苦哀求:“榮恒,我求求你,讓我見池謹言一麵,就一麵……”
榮恒嫌惡地如踢開爛肉般,將她一腳踢開。
看著莫然哭嚎著被人拉走,他眯起眼,等過段時間直接告訴少爺她認罪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