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們更賣力地開始踢打她。
她無力反抗這些人。
耳邊又傳來莫然譏笑的聲音。
“我買了很多種遮瑕膏呢,正好在你身上試一試效果。”
“岑夏,上一次你放狗咬我,讓我想想,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莫然說著坐到了椅子上,她最近不能吃冰的,叫張媽給她端來熱飲。
傭人停手。
岑夏痛苦地喘息著,瞪著她,“莫然,你真的敢對我怎麼樣嗎?”
“你覺得呢?上次你放狗咬我,池少可是心疼得連自己的私人醫生都派給我細心照料我呢!岑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他真的在乎你的死活嗎?”
“是不在乎,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不像有些人就喜歡大白天做那些遙不可及的夢,莫然……你的身份地位池家能看得上嗎?”
莫然死死咬著牙,被人戳中了痛處,扔下手中的咖啡瞪傭人一眼:“你想燙死我啊?”
“莫小姐息怒,我這就去換。”張媽嚇了一跳,慌忙收拾著趕緊去換。
“岑夏,你在笑什麼,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麼?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我可以折磨你,池少也是默許的——你們把她給我綁起來。”
“莫然你又要乾什麼?”
岑夏被拉起綁在了涼亭的柱子上。
“岑夏,上次的帳,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喜歡放狗麼?我讓你好好看個夠!”
管家牽來了後院的一隻最大的狗,“莫小姐,這一隻是最凶猛的。”
榮正卿這個人,不偏不倚,他不喜歡少爺這麼輕易繞過她,也不喜歡莫然這個沒頭腦的蠢女人,互撕正好可以打發枯燥的日子。
莫然還是有些恐懼的,站在離它遠些的地方。
“岑夏,好好享受,我給你的回禮。”
說罷朝著管家使了個眼色。
榮正卿鬆開手。
霎時那凶猛的惡犬就撲向岑夏。
她驚叫一聲,閉上眼睛。
不曾想。
那隻狗不停地舔舔著她的臉,並沒有咬她。
但是滿臉口水,有些惡心。
莫然有些震驚,和失望交雜,最終隻能在一旁氣地衝管家大叫。
“還不拉走?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還不如我自己來得痛快。”
被拉走的狗有些不舍,搖著尾巴不肯走。
管家費了好大力,岑夏在一旁輕笑著。
要是咬她上次也不會徑直衝向莫然,這個家裡唯有這些不會說話的動物才會與她和善。
“岑夏,你彆得意,我有的是方法弄死你。”
“莫然,就算我死了池謹言也不會娶你進門的。”
“岑夏!”
莫然衝過去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岑夏冷冷的看著她,臉色逐漸發白,最終緩緩閉上眼睛。
莫然看著她漸漸沒了氣息,才嚇得鬆手。
張媽跑上來探了探岑夏的鼻息,半晌後鬆了口氣。
“莫小姐,人沒事情隻是暈過去了。岑小姐被少爺掐那麼多次都沒事,命硬著呢!”
莫然鬆了口氣,坐回位子,剛才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胳膊:“張媽,最近好像有些冷了,去拿開水潑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