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回應。
池謹言將人拉近,將她慌亂的兩隻小手腕鉗住在後背,一隻手摟著她的後腦,漸漸沉迷於她柔軟甜蜜的吻。
帶著她走到床邊,那雙手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
岑夏的後背觸碰到柔軟的大床才回過神,拚命地想要推開他。
可無奈這個男人被酒精迷惑,越來越急躁。
她隻得大叫,“池謹言你鬆開,我不是莫然。”
“小夏,我知道是你,彆拒絕我好嗎?”
沉重的喘息貼近她的耳鬢。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叫顧夏還是在叫岑夏。
岑夏被按在床上,雙手又被桎梏,聽到這話頓覺羞辱。
“池謹言,你看清楚我是岑夏,你的仇人,我不是顧夏,不是顧夏……”
池謹言的理智在這一聲叫喊之中被拉回。
岑夏得以脫身,迅速打開了床頭的大燈。
明亮的燈光照射,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酒精的加持使他意亂情迷。
他有些懊惱地想要拉開自己的衣領,不料竟將自己襯衫扯壞,紐扣掉了幾顆在地上。
肌肉流暢的線條隱藏在薄薄的襯衫之下,隻露出半個胸膛,隻如此已能叫人遐想。
岑夏隻覺得這樣健碩的男人自己怎麼也不能逃得掉。
她直勾勾的眼神卻讓池謹言很滿意。
拉住岑夏的手腕附身而來。
綿密細致的吻落在了她身上,無比溫柔。
岑夏的屈辱襲滿全身,隻覺得男人粗暴無比。
她帶著哭腔大吼著,
“池謹言,你這個渾蛋,我不是顧夏,不是……我是岑夏。”
所有的掙紮對男人無異於撓癢。
崩潰之餘她不再掙紮,任由淚水打濕床單,
“池謹言,你少裝蒜,我不愛你……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果然這句話刺激到他。
趁他晃神的間隙,岑夏推開他。
起身跑到門邊,拚命拉著門把手。
“岑夏,沒有我的允許你是逃不掉的。”
池謹言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他當然知道她是岑夏。
隻不過想按照自己的意願恣意妄為一次,弄清楚自己對她到底是什麼心思。
岑夏驚恐地回頭看著他,淚水決堤,“池謹言你竟然是裝醉,借著酒意發瘋,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說你喜歡我才會嫁給我,可你又說你不愛我,害死小夏還百般抵賴,岑夏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池謹言似乎是被她的行為傷情,神情憂鬱地看著她。
可岑夏怎麼會信他此刻流露出的真情。
恐懼占據上風,她毫無理智可言,指著他的臉不留情麵地全盤托出,
“池謹言,要不是樊亦明我會嫁給你?你以為我會喜歡你這個陰險狡詐的變態嗎?我告訴你,也隻有顧夏那種女人才會喜歡……”
話未說完她被一把掐住,再無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