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聽白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扶薑還在睡,她動了動被身邊人壓在身下的腿,笑著在扶薑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乎的,她又往扶薑頸窩裡蹭了蹭,重新閉上眼睛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應聽白對上了扶薑含笑的雙眸,她正側頭看著自己,讓應聽白忍不住笑著伸出白皙纖細的胳膊攬著她的脖頸把人拉在自己懷裡。
“謝謝小薑照顧我。”帶著女人馨香濕潤的氣息落在自己的耳畔,扶薑忍不住紅了雙頰,埋在被子下的手摸向應聽白緊致滑膩的小腹,“姐姐胃還難受嗎?”
昨晚兩人睡前換上的睡裙早已在一夜的睡眠過後脫離了原本妥帖的位置,單薄的裙擺堆積在腰肢。
扶薑柔嫩溫熱的掌心貼在肌膚之上,舒服的讓應聽白忍不住在心中一聲喟歎。
指尖落在女孩仍未收回的手背上,另一隻手慢悠悠的挑起扶薑埋在自己身前的臉頰,指腹忍不住在女孩嬌嫩的下頜處輕輕摩挲,應聽白臉上帶著慵懶滿足的笑意,慢慢低頭靠近,“不難受了。”
唇齒相貼,被子下,應聽白引領著女孩的手慢慢向上遊走,交纏在一起的雙腿也忍不住摩挲。
呼吸微喘,應聽白緊緊抱著懷裡的女孩,眼尾泛紅,帶著誘惑低沉的喘息在扶薑耳邊低聲呢喃,“小薑,快點長大吧。”
再一次在應聽白的幫助下和高氏談成了一個新項目,最近梁泉的心情很不錯,連帶著對好久沒回去見過的趙雲雲和梁臻的臉色都好了不少。
自從上次因為趙雲雲找人跟蹤應聽白調查她的身份反被發現警告之後,梁泉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過他給趙雲雲安置的彆墅了。
給他造成了那麼大的損失,梁泉當然會給這對母女一些教訓嘗嘗。
上次和雲開的李總一起吃飯,對方給他的提醒讓梁泉有了新的想法,他如今不過才四十歲,完全有能力再生一個兒子作為自己的繼承人。
最近他新養在外麵的情人已經查出懷孕了,這無疑對梁泉來說是喜上加喜。
想起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聯係過趙雲雲和梁臻,梁泉想這段時間就去看看她們,趙雲雲沒有工作能力,他停了每個月給她們打生活費的卡之後,也不知道這對母女過得怎麼樣了。
梁臻過得當然很不好,梁泉不再給她們打錢,母女兩個兩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這對已經靠依附梁泉生存習慣了的梁臻和趙雲雲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這段時間無論給梁泉打電話還是發短信,他都不回複,兩人幾乎都要以為梁泉是要拋棄他們了。
好幾次,梁臻都想不顧一切的跑到梁泉的公司去找他,可都被趙雲雲攔了下來。梁泉說過,沒有他的允許,他們不能在他的公司裡出現。深知梁泉脾氣的趙雲雲,怎麼敢放任女兒這麼忤逆梁泉的話。
她知道,梁泉隻是想給她們一個教訓,隻要沒有從這裡把她們趕走,梁泉就還會再回來的。
而且,梁臻是梁泉唯一的親生女兒,梁泉不會不管她的。
果然,幾乎已經把自己的珍貴首飾變賣完的趙雲雲,在這一天終於等來了梁泉。
梁臻麵上沒有什麼表情,她安靜的坐在沙發一旁,冷眼看著在梁泉麵前不斷說好話的母親,心中的陰暗想法已經快要把她的理智吞噬。
梁泉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梁臻徹底的失去了心中的那一點僅剩的親情維係。她冷眼看著享受的躺在沙發上讓趙雲雲幫他按摩的梁泉,在心中不斷的安撫著自己,等這個男人死了之後,他擁有的一切都會是自己的。
扶薑的高中生活在應聽白的陪伴下順利而從容地度過,在踏出考場看到校門外撐著雨傘向自己快步走來的應聽白時,扶薑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三個月前扶薑就度過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當天晚上應聽白纏著她念叨了好久,最終還是緊緊抱著她親了又親揉著她的耳朵說等到她高考結束時再做,她不急。
當時扶薑抱著她滾燙的身體,看著她泛紅的眼尾和不斷起伏的呼吸,埋在她身前無聲的笑了笑。
對,她不急。急的是扶薑自己。
天空中飄落著細細的雨滴,不時響起幾聲悶雷,應聽白撐著傘快步走到扶薑跟前,伸出手摸了下女孩額前有些微濕的碎發。三年的時間,扶薑從一開始身高隻到她的下頜到現在已經比她高出小半頭,應聽白很高興能見證扶薑身上發生的每一處變化。
“高元依下午把小丘接走了,她說她媽媽挺想小丘的,想把小丘接回家玩兩天。”
從應聽白手中接過雨傘,扶薑一隻手和應聽白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握著傘柄,聞言微挑了下眉,側眸看向身邊的女人。
原本淡定自若的應聽白被她看的耳廓一紅,不甘示弱的轉過身和她對視,“怎麼了?”
指腹在相握的手背上輕輕摩挲,扶薑笑著搖頭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