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罵金州是招人嫌惡的廢物,再罵老夫的妻子尖酸刻薄。
最後指責老夫公器私用,濫用職權……
大長老,你好大的膽子!!”
李舒同的怒火終於爆發了,雙目怒瞪著大長老,冷喝道。
“雖然金州以前犯了很多錯,但他執掌風雲拍賣場兩百年,為本院掙得了無數錢財和資源。
就算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他被綁架,對方勒索的是我們武院。
我們若是見死不救,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本院的長老、執事和弟子們,以後誰還對本院忠誠,誰還會為本院賣命?
至於老夫的妻子,她也是本院的長老,在本院兢兢業業三百年,為本院立下了汗馬功勞。
你憑什麼這樣詆毀她?
老夫好歹是副院長,你隻是長老而已。
老夫如何行事,輪得到你來指責?”
李舒同像暴怒的獅子一樣,釋放出狂暴的氣勢,一步一步逼近大長老。
大長老的實力不如他,自然抵擋不住他的威壓,隻能一步一步後退。
但他絕不屈服,滿臉不屑地據理力爭。
“副院長,金州是個什麼貨色,你比我們更清楚。
他執掌風雲拍賣場這兩百年,乾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又中飽私囊了多少次?
你暗中幫他擦屁股的次數還少了嗎?
我們都心知肚明,沒有當麵明說,是給你留臉麵!
至於你的夫人——金長老,她是本院出了名的飛揚跋扈、尖酸刻薄之人。
你私下去問問本院的長老、執事和弟子們,有幾個願意跟她打交道?
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她早就被撤掉長老職位,貶去看守靈獸園了!”
見大長老絲毫不懼,還跟李舒同正麵硬剛,左右護法的臉色巨變,紛紛後退遠離。
當然,兩人也是老奸巨猾的人精。
他們從大長老的態度和話語中,領悟到了一個關鍵信息。
“誰要貶金長老去看守靈獸園?院長大人?”
“這麼說來,大長老今天跟副院長撕破臉皮,這是院長大人授意的?”
念及於此,左右護法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計較。
李舒同被當眾揭短,麵子和威嚴被踐踏的支離破碎,更加暴怒若狂。
但他無法反駁,隻是咧嘴露出了獰笑。
“大長老,這些話你憋在心裡很久了吧?
既然你對老夫如此不滿,長期心懷怨恨,那從此刻起,你被逐出本院了!
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本院的長老,滾蛋吧!”
左右護法內心驚駭,忍不住對視一眼。
“院長和副院長之間的暗鬥,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
“完全撕破臉皮,直接要開乾了?要不要這麼魯莽粗暴?”
聽到這裡,大長老絲毫不懼,也不生氣,還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李舒同,你在本院作威作福太多年,是不是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你隻是副院長,常年代理院長之職,處理本院事務而已。
你還不是院長呢!
要逐出一位長老,必須由院長親自開口,並向太上長老請示。
得到肯定的批複之後,院長再持天武印璽,親筆頒布諭令,並昭告全院才可生效!”
天瀾武院的院長,早在八十年前就達到聖王境巔峰了。
從那之後,他就把大權交給副院長李舒同,自己去閉關衝擊聖帝境了。
天瀾武院在整個大陸上,明麵上是排名第四的超級勢力。
可實際上,天瀾武院隻有一位聖帝強者坐鎮,跟戰神殿、天陽書院和青蒼劍宗的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