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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很,恐怕還有的鬨。你遇上他就躲著點,不要隨便跟人起衝突了 。”

白謹冷不防地聽聞到白老大的醜聞,怔了怔,這點雞飛狗跳根本算不得什麼,還是他這個“好大伯”道行深,三言兩語哄得他祖父分家不說,把那個混子也騙得團團轉。

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重新揚起了明媚天真地笑容:“我知道的,娘親。您永遠可以相信你兒子!”

張氏微微一笑,一家人的氣氛十分溫馨。

白謹勸過張氏,讓她不必遠送自己,畢竟她的身體還沒好,長久的站立影響健康,況且他又不是遠行,何必這麼愁苦難過。

其實他看著張氏微紅的眼眶是有點兒難過的,青奴從來沒有離家、離開她身邊這麼久過。為了不讓對方太過傷心,白謹對離彆場麵能免則免。

出了村莊後,白謹腳尖一轉,換了個方向——他倒回了村莊。

常常偷雞摸狗的那個混子是懶漢,畢竟真勤快的話,也不至於混到如今這個地步。

除此之外,他還是個獨身,因村裡人羞於與他為伍,住的地方也遠離村子中心。

白謹也不是臨時起意要找那個混子,他早有準備。不僅是為了他娘親警告混混,還要讓混混去糾纏白老大,免得對方有閒心惦記禍害自己家。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那個混子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白謹站在門口,一塊碎石就給他砸醒了。

他還迷迷糊糊的,跳起來左扭右看,“誰?是誰?!”

渾濁惺忪的雙眸觸到門口玉立的白謹時,眯起眼睛觀察,白膩乖軟的臉蛋跳入眼簾,沒等他色膽包天地說些汙言穢語。

目之所及就看見了白光閃耀的一把刀,比昨天的還要鋒利尖銳,駭得他登時冷汗直冒,臉白得跟窗台紙一樣,抖如篩糠:“你、你要乾什麼?殺人犯法的!”

白謹玩味一笑:“你居然還會懂法?嘁,放心吧,我手裡還不想染上你的臟血。這刀不過是護衛所用。”

混混臉色微黑:“那你來乾什麼?”

白謹冷漠道:“你在我大伯那裡沒拿到好處?”

混混也不裝了,煩躁地說:“他說我沒有證據,我能聽拿他怎麼辦?當初收的錢早就用了。”

白謹眼裡浮出譏誚:“廢物,你就沒拿到什麼信物就幫人做事?事情敗露背鍋的可就是你一個人了。”

混混瑟縮著,他有些害怕這樣的白謹,完全不像個小孩,澄澈的黑眸裡閃著冷光,這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與一個成年人對話一般。

“放心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們做了虧心事,必定心虛,會投鼠忌器。你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樣耍無賴,畢竟這樣的事對你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不是嗎?”白謹似笑非笑地說。

在古代對付惡人,就要比他們更惡更凶更強勢,才能讓他們畏懼退縮。否則就會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以前的張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所以白謹強迫自己硬下心腸,在壞人麵前勢必要做個冷血到骨子裡的人。

混混若有所思,白謹點到即止。

他最後警告混混:“彆去招惹我娘親,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一個家破人亡的人複仇信念有多麼強大,對嗎?”

混混點頭如小雞啄米,生怕反應慢了白謹就會給他來一刀。

他就是欺軟怕硬的典型。

*

今天是趕集的日子,去縣城的人不少。

大部分的都集中在早晨,不像以往,儘量避開勞作的上午,因著上午的太陽沒有那麼曬,所以農閒時期家裡的活都是堆在上午一塊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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