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可不管這些人背地裡的心思,他拿到了東西,就牽著左安禮的手去找工匠試驗。
董貞叫住他們:“你們要去哪?”
白謹巋然不動:“秘密。”
董貞撇撇嘴,他對這些不感興趣,象征性地問問就回去午睡。
他還要保持精力完成下午的學習,一定會超過左安禮和白謹二人的!
楚天直早就隨便找個榻睡著了,砸吧著嘴躺得骨頭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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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耀眼的日光映著白謹的臉蛋,如同白玉一樣瑩潤,也照出他極好的心情。
“下次就讓我一個人去好了,你經常不午睡,小心長不高!”白謹嘻嘻哈哈,還有心情恐嚇左安禮。
左安禮斜睨他一眼,雖不曾多說什麼,但一切儘在不言中。
白謹掂量掂量自己很左安禮的身高差距,剛才的好心情一下就消散了。
“怎會如此呢,我年齡比你大,最近吃的又好,怎麼還會比你矮。”他扼腕歎息。
左安禮都不知道他為何對身高這麼執著。
白謹碎碎念了半天,終於到了工匠們做工的地方。
左安禮早就把一切所需之事都安排好了,隻等著白謹指揮他們做事。
白謹不由在心中感慨,萬惡的封建社會地位高就是好辦事,他墮落了。
因為製作玻璃需要高溫爐,他們就借用了縣衙裡麵打鐵的部坊。
鐵製品屬於官府嚴加管教之物,而鐵匠自然也容納在其中。
在兩人的注視下,工匠將石英砂、純堿、二氧化矽……放進高溫爐中燒製,火蛇舔舐著爐子的底部。
柴火的溫度是不夠達到熔點的,這些鐵匠們早就知道,於是他們用的是煤炭。
白謹盯著黑黢黢的小石塊,腦中閃過什麼,但他的注意力都在即將液化的粉末上,沒來得及抓住這稍縱即逝的靈感。
工匠直接將玻璃水倒入提前做好的鐵胚中,等待白謹的下一步吩咐。
“可以吹製玻璃了。”白謹看了眼左安禮,淡淡道。
工匠利用鐵管不斷吹氣,並時不時地調整角度,完善玻璃的形狀。
期間要得力氣和技巧都是精益求精的,白謹能看到他們虯紮的肌肉,和通紅的臉龐。
左安禮在一旁盯著,小聲跟白謹說話:“看來是無法分散配方了。”
白謹點頭:“隻能管住他們不外傳,還有就是不告訴他們其中配方是什麼。”
“等等!”他想了想,又驚喜地說:“玻璃配方本就繁雜,比如純堿,他們就不知道怎麼做出來的。”
左安禮心領神會:“也就是說,就算彆人得到了配方,也不一定就能做出來,除非從第一步開始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弄?”
白謹重重點頭:“對!”
無怪乎他們二人這麼快就開始計算玻璃做出來後,配方、工匠被人偷去搶去的可能性。
實在是因為他們人小,權勢不大,而玻璃的利潤足夠讓人眼紅,哪怕有皇帝這座大山壓著,也有損失的風險。
倒不如一開始就算好。
玻璃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