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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隻是你的猜測。”少年提出質疑,皇上在他們走之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說絕對不會給他們提供半分助力,讓他們千萬要小心,做事深思熟慮,三思而後行。

“當然。”左安禮並不否認少年的說法,“隱藏在太子背後的暗衛蹤跡還是能發現的,厲戈早就看到了端倪。”

幾人看向一直抱臂沉默的厲戈,如果不是左安禮突然提及他,眾人可能都要忘記對方的存在了。

一般情況下,他就像是深夜遊走的影子,除非自己有必要,不然絕對不會讓旁人注意到自己。

左安禮話音一落,厲戈就朝看向自己的眾人點頭示意,確有此事。

少年羨慕地看向左安禮,知道太子安全有保障後,他就不像方才那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還能唏噓道:“你的護衛還挺厲害。”

說完這話,他猛地瞪大眼,似乎是想起某事來。

是了,他之前就說左安禮怎麼那麼熟悉,不僅是對方那繼承父輩的謫仙相貌,還因這家夥的母族是世家出身。

當年的左夫人,那是嫁給帝王做皇後都綽綽有餘!

不過世家清貴,瞧不上泥腿子出身的皇帝,不願把家中女子嫁於皇族中人,寧願隨了左夫人的願將她許給寒門子弟。

其中涉及的利益往來,還有黨派關係太過複雜,還不是他們能夠弄清楚的。

少年掙紮片刻就放棄了燒腦的思考,專心地等著褚成他們回來。

就算有暗衛保護他們,就不代表不自救了,灰溜溜地被人救回京城,那得多丟人啊!

*

董貞還不知道自己一語成讖了。

津酒縣縣令和平常人對貪官想象的模樣差不多,他生得腦滿腸肥,說話也是裝腔作勢,拿腔拿調。

與他蠅營狗苟、狼狽為奸的師爺也是賊眉鼠眼的相貌,兩個醜人倒是作怪到一塊去了。

一名穿著麻布衣服的青年男子正跪在地上,隻有屬下用這樣跪拜的姿態見他,縣令才會高興。

他洋洋得意,認為自己高高在上,他們低賤到泥土才能凸顯自己的高貴。

男子向縣令彙報那天的所聞所見,如果厲戈在這的話,就會立馬認出這就是那天監視他們的人。

“左安禮……”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師爺在一旁小聲提醒:“大人,他是廣興縣縣令左至華之子。”

縣令那如生鏽零件般的大腦緩緩轉動,這才想起來對方是誰,他綠豆大的眼睛裡滿是不屑,冷哼一聲:“原來是他啊。”

他想起來自己之前在廣興縣裡受苦受累的經曆,不曾想左至華來了那之後就讓那窮鄉僻壤給繁華富裕起來,當時的他又驚又怒。

得知這樣的改變隻是因為左至華家中的兩個孩子,他的大郎和大郎的書童,縣令必然一百個不信。

嗬,肯定是為了他自己的兒子造勢,沒想到左至華那個人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事來。

縣令本就因左至華,將他比到泥土裡的天壤之彆而嫉恨不已,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報仇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他彎了彎手指,師爺就立馬湊上去,“大人,您有何吩咐?”

“去找幾個人,把左安禮那幾個毛頭小子……”他用肥短的手指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眼裡流露出陰狠的光芒,“對了,順便告訴柳城的長史,讓他把牢中的那兩個小子也處理了,痕跡抹乾淨點,做事彆猶猶豫豫的,否則事情敗露他也跑不了。”

師爺心裡一驚,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已經上了縣令的這條賊船,從踏上起他就下不了了,隻能一不做二不休,跟縣令乾到底。

“是。”

“也不知道左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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