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無辜小狗,莫明奇妙就被人踹了一腳。
酒過三巡,皇帝也開始以閒談的方式說正事。
打江山容易治江山難。
嶺南道是派兵管治起來了,但要徹底將他們融入大黎朝卻不是一件易事。
白謹忽然想起了清朝的改土歸流製度,這次血腥鎮壓,當地人應該會老實不少,交權時也會痛快得多。
你要想要權利,也得有這個命去拿啊。
活都活不了,談什麼權謀爭鬥!
原來這個想法在大黎也有人提出來,竟然是進士中不太起眼的榜眼。
他是寒門出身,多虧帝王集國庫之力降低紙張的成本,還有印刷術讓普通人也能擁有書籍,他才能繼續讀書從而獻策。
皇帝慢慢地才進入正題,原來是要左安禮和這位榜眼一起去嶺南道推行改土歸流的法子。
可以說這是一場擺在明麵上的曆練,充滿著波折的通天大道,是可以看得見的升官之路。
二人都得皇帝青眼,隻要他們能把這一項政策給執行下去,三年後回京述職等待他們的就是順利進入中央的調令。
他們兩人出列,恭敬地接受了帝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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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哎!還挺遠的,路上可能會很顛簸,得製一輛大馬車了。”白謹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想騎馬的。
關鍵時刻得找係統,令他沒想到的是,係統突然大方主動地給了他圖紙,默默道:【這是你的新婚禮物,和你認識這麼多年,薅了你那麼多羊毛,也該給你一些回報了。】
白謹開始還有些感動,聽到後麵他立馬收回了淚水,那都是自己辛辛苦苦看書賺來的,含著他的汗與淚。
可惡的係統!!!
白謹心裡唾棄,身體卻很誠實地拿著圖紙指揮工匠開始造他的大馬車。
左夫人也在替他們收拾行李,兩人都是不怎麼成熟的孩子,哪怕有遊學的經驗,而且還有三年離家自己生活的經曆,他們仍舊不放心。
畢竟這次出去就是獨當一麵,要成為當地百姓的父母官,這絕不僅僅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張氏原還想著跟著白謹他們一塊去,被他給勸住了。
且不說他娘親現在不算是孤家寡人了,況且就算她跟他們一起去了嶺南,也隻是彆人伺候照顧她,難不成他們還會讓張氏乾活嗎,那是不可能的。
好說歹說將自己親娘勸了回去,他們就開始大包小包地往馱行李的牛車上裝,到時候他們自己騎馬也可以,坐馬車也成。
設計好的馬車很快就麵世了,白謹坐上去試了一下,哪怕不是有著十年趕車經驗的車夫,也能讓這馬車穩穩當當地行駛,甚至是陡峭的路途都不震動顛簸一下。
坐在上麵就跟踩在平地上一樣,簡直是旅行必備的好物呀。
白謹就開始布置裡麵了,這馬車他特意往大了去做的,兩個成年男人躺在裡頭睡覺,旁邊還能擺上桌凳。
空間容納足夠,待的人也會更舒服。
在古代出行遭了罪的白謹,想方設法都要讓自己過得舒坦些。
行囊準備好了他們就該上任了,早點到早點讓當地的百姓們安心。
他們還要跟親朋好友告彆。
董貞和褚成兩人在前幾日就回了柳城,走之前還誇下海口,說三年後的命令科必中,也不管幾個友人的表情有多麼一言難儘,反正兩人很自信。
他們揮手道彆:“記得要多給我們寫信。”
白謹他們含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