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葉草的藥汁!
秦煬閃避不及被砸中麵部,有一些流出來的藥汁濺到了他的眼中。
他掐著元月脖子的手掌也隨之鬆開。
元月這才跌落在地上。
身體接觸到雪地的那一刻,刺骨的冰寒鑽入她的各個神經,她的臉憋得發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有在意刺骨的寒冷,她馬上從地上爬起來。
取出匕首朝著已經有點神誌不清的秦煬刺去。
守衛們見事態發展不對,連忙上來和元月纏鬥成一團。
她手中的匕首被打落在地。
以秦煬的身體恢複過來隻是片刻之中的事情,剛剛一下子命中也隻是乘他不備,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她被逼得沒有辦法,再也顧不得許多,一級天賦的氣勢全開從空間中取出了另一把全新的匕首就朝著三個守衛攻去。
守衛們儘管戰鬥經驗豐富,終究敵不過元月的天賦,很快就被元月擊殺當場。
混亂的現場隻剩下了元月、秦煬和幾個已經被打包好的木箱子。
秦煬已經擦拭掉了自己眼睛上的迷葉草藥水,看到了麵前的景象一下子驚得呆愣當場。
他是懷疑眼前的人不是一直以來聽到過的白琳,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她居然有此等能力。
“你果然!嗬嗬。”
“你竟然欺騙我這麼久,原來這就是你的真實目的。”
“你到底是誰?”
秦烊凝視著她的目光一如身邊的冰雪,毫無溫度和情感,讓元月不由得有點心慌。
她表麵依舊裝作沉靜異常的樣子,隻是說出口的話,似乎有幾分漫不經心的調侃。
“你這段時間對我挺好的,我其實並不太想對你出手。”
“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就當沒看到我,放我走,咱們皆大歡喜怎麼樣?”
元月提出這個問題不僅僅是因為表麵說的不想對他出手。
更是因為她仔細地考慮過他們兩個人的差距,他們都是一級天賦,鬥下去恐怕兩敗俱傷,自己也不一定能帶著虎威離開。
到時候拖到秦正回來,那自己的下場隻怕是比現在的虎威好不了多少。
“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元月仿佛對剛剛自己被掐著脖子的事情一點都不生氣,笑眯眯地望著對方。
可是這一次的結果並沒有如她所願。
秦烊根本沒有認真地聽她講話,隻是覺得自己這麼長久以來居然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隱隱的心痛,被背叛之後的不可置信,讓他心底的憤怒之火燃燒得更加迅猛。
曾幾何時,他差點以為自己找到了人生之中和自己靈魂最為契合的那個人,差點沉溺於每日的溫情之中,差點要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地位,宣告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他就連以後他們的幼崽怎麼養育都想好了。
叫他怎麼能夠接受,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騙局?
秦煬越想越氣,怒吼一聲,身形猛地跳起朝著她攻擊而來。
元月一個閃身,躲過對方的攻擊。
兩個人的身形纏鬥在一起。
每每打出一拳都帶動著勁風,兩人都沒有手下留情。
元月一邊發動攻擊,一邊往裝著虎威的木箱子邊上靠,打算趁機先把木箱子收進空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