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易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隻要是自己喜歡的人,不管自己是不是她的獸夫自己一定會去照顧她的,畢竟雌性生產是一件大事,隻有安心的呆在她身邊才可以放心。
“照顧個屁,我算什麼東西,輪得到我照顧嗎?”
“你就這麼閒得慌?管好你自己吧,少管閒事。”
風澈突然小聲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扭頭離去,速度之快,風易都沒有來得及追上去詢問。
瀑布的水流聲太大,他都沒有聽清楚對方最後的回答,隻能是衝著他的背影喊了兩聲。
“你什麼意思呀,到底跟不跟我一起走呀?”
回答他的卻隻剩下瀑布不曾間斷的流水聲。
他不禁撓了撓頭暗自咒罵了一句“真是有病”,這才起身跟上對方離去的步伐。
現在還不確定對方願不願意離開,他隻能暫時還呆在這裡耐心的等著對方的決定。
他回到自己以前的獸洞休息了一夜,次日一早出來尋風澈的時候,卻聽說他正在和彆人議親。
他隻覺得有一股氣血一瞬間湧上心頭,連忙打聽清楚了地點就衝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小聲咒罵著。
"有病,真是有病。"
等他衝到廣場的時候,果然,風澈正站在一個看上去十分溫婉的雌性麵前說著什麼。
他靠近一聽。
兩個人居然在商議結親的事情,日子就定在下個月中旬,也就是開春之後。
風易隻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礙於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雌性在場,他也覺得此時貿然上去找風澈理論有些唐突。
所以硬生生憋著一口氣等著風澈和那個雌性商談完之後才上前一把將風澈拉開。
“你到底什麼意思呀?你昨天不是還和我說喜歡元月,想做她的獸夫嗎?怎麼今天就和彆人談論這種事情?”
風澈一臉不耐煩地甩開對方握著自己衣袖的手臂。
“哎呀,你煩不煩,我都說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操心我的閒事乾什麼?”
說完就要在一起離開。
風易莫名其妙被懟了一通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站在原地有點呆滯。
看著風澈離去的背影越想越氣。
實在是氣不過,追上對方的步伐上去就迎麵給了他一拳。
“你他媽的說的什麼屁話,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你他媽能活到現在?”
“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解決,好好說嗎?跟我在這裡陰陽怪氣什麼?”
身邊的族人發現了兩人的爭執紛紛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以一種吃瓜的心態看向兩人。
風澈結結實實挨了一拳,眼眶迅速地開始變得烏青。
他沒有還手,隻是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也很生氣,他衝著風易再一次重複,隻是這次的聲音比之前講得更大聲。
“我說了,你彆管我,彆管我,你他媽彆管我,聽不懂人話嗎?你耳朵有問題就去找巫醫,彆他媽一次又一次問我。”
說罷就扭頭離去,不再看風易一眼。
風易站在原地被眾多族人指指點點的,心中隻覺莫名其妙。
“好好好,我他媽就多餘問你,我壓根就不應該來找你這一次,你愛咋滴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