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元月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會和她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她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甚至被對方極其認真的樣子震撼到了。
緊接著她的腦海中迅速思考著自己的現狀。
她現在是很迫切地需要繼續懷孕,但是她相比較起秦煬來說她可能有更好的選擇。
黎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如果她此時想要懷孕的話,就隻能找雁榷,可是如果她主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雁榷來說有一些情感上的不尊重。
畢竟他們雁族很重視和伴侶之間的感情。
她心中不停地胡思亂想,思緒像潮水一般洶湧地將她包圍。
“我是說,如果我想要真正做你的獸夫的話,你可以接受我嗎?”
“我們可以嘗試一下,真誠的,沒有欺騙的那種,你願意嗎?”
秦煬說著話嘴角還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對於他來說以前的事情都已經是過往,是無法追憶也不願意追憶的回憶。
他沒有家了,他想要一個家。
他已經經曆了一次瀕死,看透了很多東西,他再也不想陷入權利的漩渦之中,至於以前的傷痛他也看開了,他不想去回憶任何,隻想為自己勇敢一次,為自己活一次。
當他鼓起勇氣真誠地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元月隻覺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瞬間的被喚醒了。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思想喚醒,好像埋藏已久的一絲情感突然之間就被吸引了,有一種蓬勃的想要生長的趨勢。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理智卻告訴他要冷靜。
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很是複雜,她沒有辦法相信一個曾經被他傷害過的人現在這麼信誓旦旦地說喜歡自己。
更彆提還是不可逆轉的傷害的那種,想到這裡她的喉嚨也開始沙啞。
“也許我們還是不太合適,抱歉。”
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語氣還是有一些生硬,於是又加了一句。
“這裡你想住多久都可以,你放心,在這裡不會有豬玀部落的人前來騷擾你,你很安全。”
看在秦煬跋山涉水這麼長時間來找他的份上,元月還是下意識地安慰了一下他。
可秦煬不死心,這段時間他每天都跟在元月身後,即便是他看不見對方的真實樣貌,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氣息。
他多麼希望,他們的以前不是一場夢,希望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實存在過的,經曆過族中的背叛之後,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和朋友。
他隻想要自己沉溺在以往的甜蜜之中,即便這份甜蜜並不屬於他,即便是虛假的,但是他不介意。
“我可以幫助你們的部落,以我的能力,我不相信你會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