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先說，我的任務是儘快讓巨石集團變成一個空殼，帶走所有現金流，等待東山再起，同時也……也是為了避免你們調查而遭受損失。”
“……”他一句話說完，李總瞬間火冒三丈，但見到霍家叔侄的神情，隻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心裡氣得抓狂想死。
隻是他生氣的不是張強告密，而是秦昊竟然想做空巨石集團，那他這個總經理還能得到什麼？
“東山再起？去哪裡？S市嗎？”霍衍追問。
張強愣了下乾笑：“我，我不知道，更不清楚秦昊後麵的計劃。”
霍雲州沉笑盯住他：“你是集團財神爺，怎麼可能不清楚秦昊的真實動機？是覺得也要挨一刀，才會舒坦是嗎？”
“我……我真的不清楚秦昊的計劃，隻是負責錢而已，不，不過……我聽他說過，有可能要去西南邊境做大生意。”
“西南邊境？”霍衍聽見這幾個字，倏然臉色微變，腦子裡的殘片記憶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樣。
霍雲州自然看出了小叔的異樣，不過此刻來不及問他，一把拎起了眼鏡男，威脅：“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霍，霍大律師，都這時候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但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張強一臉苦逼。
“那你覺得，你說的這點東西，有生的機會嗎？”霍衍倏然沉笑，兩叔侄，交叉審問，一人一句，配合得天衣無縫。
張強被嚇得不輕，糾結了下，把心一橫說：
“我我……我手上有十億的現金流，還有巨石集團的收藏孤品和不動產，粗略估計加起來將近有二十億，這總可以了吧？”
“是嗎？”霍雲州微微挑眉，跟小叔對視了一眼，對保鏢命令：“冷風立刻安排人帶他回大院，交給江南和大姐。”
他交代完，趕緊給老婆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了過去，送上門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是，霍少。”冷風心領神會，上前把還想說話的張強帶了出去。
霍衍沉默，嘴角溢出了些許笑意，轉瞬即逝……
“瘋狗，昨晚兩家加工廠是你的人做的？”
“是又怎樣，我瘋狗可不是軟骨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瘋狗咬牙，知道自己沒好下場，索性破罐子破摔。
霍衍冷然笑了笑，眸光鎖定他問：
“那好，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秦昊在S市的落腳點在哪裡？讓你去S市，具體任務是什麼？接下來你們要去哪裡？是張強說的西南邊境嗎？”
“如果我不回答，是不是馬上就得死？”瘋狗怒聲反問。
“是。”霍衍很乾脆的回了他一個字。
“來吧！”他臉色僵硬了下，很硬氣的說。
“好！”霍衍淡笑，手中軍刺閃電般，捅到了瘋狗的心臟位置，不過卻精準的偏了下。
瘋狗都來不及反應，動作太快了，瞪圓了血紅的眼睛等死，可等了半天，見自己嘩嘩流血，就是不死，氣得抓狂：“你，你……”
“我成全你可以死，但怎麼死，我說了算。”霍衍輕描淡寫的看著他回了句，說完軍刺倏然抽出了一半。
“啊……你個渾蛋，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瘋狗痛得撕心裂肺，冷汗淋漓。
“小叔，你這手法有點意思，要不我也試試？”霍雲州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