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了,你自己喝吧。”她推了開。
“還生氣?”他將紅酒塞進她手裡,沉聲問。
江南把酒杯放在了桌台上,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對他正經說,
“霍律師,昨晚我答應的事,你就當我放屁了吧,我是個白眼兒狼,我們還是不要糾纏不清了,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既然決定要生下孩子,還是和他斷乾淨吧,這樣,他老媽也不會再來找麻煩。
霍雲州聽到她的話,俊臉不受控的逐漸沉冷,身上都散發著震懾人的寒氣……
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叢歡和葉銘,都愣愣看著他們兩人,叢歡暗想,那女人要想生下孩子,肯定隻有離開他啊。
葉銘看著分分合合的兩人,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我先回去了。”江南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剛站起身突然又被他扯坐了下去!
“你當我是猴子嗎?想怎麼耍就怎麼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憤怒看著她。
“喜歡你的女人很多,你可以去找彆人玩,玩玩而已,給誰玩不是玩?”江南笑說完,掰開了他的手,站起身對他說,
“那就這樣吧,以後我和霍律師隻是相互競爭的死對頭關係,再無其它。”
她狠下心,冷漠又無情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他曾經不是也冷漠無情了七年?
沒什麼好愧疚的,就當是把這份冷漠無情還給他好了,她在心裡默默安撫自己。
霍雲州倏然站起身跟了出去——
“你說,他們這次是真分,還是假分?”葉銘問身邊女人。
“這次肯定是真的啊!”叢歡很篤定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當然是因為江南她有了……”她立馬一手捂住了嘴,馬德,差點就說漏嘴了。
“江南有了什麼?你彆說話說一半啊,快點告訴我,我這人嘴特嚴,肯定不會亂說出去的!”葉銘看著她這副樣子就知道有大八卦,手肘拐了她一下!
“你嘴嚴?狗都不相信。”叢歡上下掃了眼他,往另一邊坐了坐,倒了杯酒,一飲而儘。
外麵,江南剛走到自己車邊,突然就被他硬拽去了他的車子裡!
她想從另一邊下車,被他一把扯了回來,霍雲州抓著她兩手腕將她抵在座椅背上,什麼也沒說,直接強吻了上去——
“唔……”江南皺眉,被迫接受他霸道又狂野的掠奪,用力掙了掙雙手,被他捏得死死的,一點都反抗不了。
坐在前麵的冷風趕緊放下了中間的擋板,不敢偷看這麼刺激的畫麵,看了爆血管怎麼辦?
他啟動了車子,去了附近的酒店,霍先生的公寓一處住著他母親,一處住著他弟弟,肯定不方便……
江南暗惱,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的像是被他點燃了一把火,他鬆開她的一隻手,伸進她白襯衫裡,在胸前肆意挑逗。
他從剛開始的粗暴強吻,逐漸變得溫柔,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冷風彙報了聲:“霍先生,酒店到了。”
霍雲州聽到保鏢的話,鬆開了這個女人,低沉應了聲,“……嗯,這個月獎金雙倍。”
“謝霍先生,我去開房間。”冷風說完就下了車,將車鑰匙扔給了這裡的門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