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詢問道,楊毅笑了笑,“沒事了。他們倆呢?”
“兩位大人還在休息。”
梧桐老老實實的答道,楊毅見狀,心知要再等一等兩人,於是看向了梧桐和梧樾。
“讓我看看你們的修行成果如何?”
那些劍法都是上品,即便是這姐弟倆估計也隻能學會個皮毛,梧桐點了點頭,隨後揚起了水波痕,開始舞劍。
“停。”
進行到一半時,楊毅終於忍不住叫停,梧桐愣住了。
“師父?”
“過來。”
楊毅接過了梧桐手裡的水波痕,隨後和兩人拉開了距離,“你剛剛練的可是寒水決?”
“正是。”
“你的水波痕乃是以柔勁著稱,也便是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兒,寒水決的功法狂放不羈,倒也能和水波痕相輔相成。隻是...”
楊毅頓了頓後,說道:“隻是,你太過於被常理束縛,你用水波痕時的力量太大了,不夠輕柔,該輕柔時澎湃不已,因此每每想要到達頂點時,隻覺得力道收不住。”
說著,楊毅握住了水波痕,當著梧桐的麵舞了起來。
那水波痕在楊毅的手中仿佛活了過來,梧桐和無語甚至能感受到上麵凜凜的殺意,如水般輕柔,又無孔不入,直教人窒息,殺機湧動。
甚至,梧桐能明顯的看出來,那水波痕配合寒水決,甚至連空氣中的劍氣都猶如水波一般,還帶著隱隱寒氣,所及之處,梧桐能明顯感覺到寒冷。
“便是如此了。”
第一式結束之後,楊毅把水波痕扔給了梧桐,梧桐握著劍,他能感覺到水波痕上麵布滿了寒氣。
不由得有些驚訝,“既然師父如此擅長劍法,為什麼要把所有的秘笈都給我們呢?”
“我又不是玩劍的。”
楊毅想也不想的說道:“我是玩刀的。”
“玩刀的?”
梧桐微微瞪大了眼睛,既然是玩刀的,那劍法竟然也如此厲害嗎?
“哦...不過現在改玩劍了。”
楊毅摸了摸鼻子,那把飲血刀現在還在他墟戒裡吃灰呢,早些年他確實是玩刀的。
看著楊毅毫不在乎的說著令人驚悚的話,梧桐瞪大了眼睛。
“這...”
他現在是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師父有多麼了不得了。
世人都知道,雖然刀法和劍法相差無幾,但細節處可謂是截然不同,一旦弄錯了便會導致整個戰鬥的失敗,因此極少有人刀劍雙修。
可如今,他師父不僅修了,還是那樣的厲害,實在是讓他有些瞠目結舌。
“這般瞧著我做什麼?”
楊毅看了梧桐一眼,“不過是習慣使然罷了,而且不必被世俗所束縛,等到你有所成就的時候,便可以意識到,從劍變刀,和從刀變劍,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艱難。”
說到這裡,楊毅也不準備再多說其他的了,轉身便準備離開,梧桐在身後道:“多謝師父,徒弟記下了。”
又過了一會,日上三竿時候,飛羽和妖心這才醒來了,妖心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麵前出現一碗甜湯。
抬起頭,飛羽逆著光站在她麵前,那甜湯泛著香甜的氣息,飛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