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從前認為他已經足夠惡毒,那麼和絳女比起來,他甚至連十分之一都達不到。
絳女誰也不愛,她隻愛自己,隻愛能給她提供幫助的人。
“你怎麼來了?”
絳女注意到了在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牧休,她笑語嫣然,隨手把刀子扔在了男人的屍體上。
“有事嗎?”
“我...”
牧休沉默了半晌,卻說不出話來,最後隻好淡淡一笑。
“沒什麼事。”
這一刻,牧休意識到了,他不能向絳女表明自己的心意,否則就會像那個男人一樣,死的淒慘。
從那之後,他就默默藏起了對絳女的心思,直到兩人南征北戰收服了不少的領土,絳女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領袖,而牧休也成為了她手中最得力的幫手。
他和絳女之所以能走到如今情人的這一步,也實屬絳女有所需求,不過總歸是兩人都快活罷了。
他依舊我行我素,絳女亦是如此,兩人誰也管不著誰。
明月高懸時,牧休醒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懷中的美人兒,隨即輕手輕腳的起身離開。
旁人總認為他是個大老粗,是個鐵血修羅,卻不曾想過,他也有溫柔的一麵,隻是那人從來不領情罷了。
從絳女的帳篷出來,絳女的隨從早已經習慣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牧休低聲道:“去準備好花瓣和熱水,等首領醒來後,伺候她沐浴。”
“是。”
侍女恭敬的點頭,牧休離開了,而他離開之後,直奔地下室而去。
說是地下室,不過是在某個帳篷下麵挖空了一座巨大的房間罷了,房間非常空曠,除了一張巨大的床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器具和刑具掛在一旁,而曦瑤就被束縛在中央。
曦瑤的身體呈大字形,渾身赤裸著,被毫不憐惜的掛在那,仿佛任人參觀的物品一般,此時的她垂著頭,毫無生氣的模樣。
她的皮膚白嫩光滑,雖然被廢去了修為,但每次她被弄的傷了,或者是狠了的時候,牧休總會拿靈藥來給她治愈。
想死死不掉,卻要重複無儘的折磨和羞辱,日複一日。
“吱呀--”
沉重的推門聲響起,曦瑤的頭顱依舊毫無聲息的低垂著,牧休走了進來。
他的手,輕緩的順著曦瑤的腿往上爬,引起一陣細碎的顫栗,曦瑤的眼皮終於懶懶的抬了抬,看著牧休的目光充滿著赤裸裸的厭惡。
“你不必這麼瞧著我。”
牧休冷笑一聲,“你知道我想知道的究竟是什麼。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把他供出來,交代出你們的計劃,我可以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