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傾國傾城亡國公主(1 / 2)

夏西瓊如願以償地被李承祈阻止自儘,索性腦袋一歪驀地暈了過去。

李承祈暫時在西夏皇宮住下,她則被送回華西宮由太醫診治。

在李承祈的強壓下,劉太醫顫顫巍巍地手搭在西瓊手腕上,豆大的汗成股留下。

和安公主這脈象不服不沉、和緩有力,分明康健地很!

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暈了過去?

他思忖了良久方將手縮了回去,顫聲道:“公主如此應是心病所致,悲傷過度一時力竭,下官現在便為公主開副調理的方子……”

“你可看仔細了,公主無其他病因?”

李承祈的聲音極冷,身量極高,加之身上濃濃的血腥味無形間給了劉太醫無窮的壓力。

劉太醫有些心驚膽戰,卻還是硬著頭皮彎腰揖手忙連聲稱是。

“你的方子可要開仔細了,公主若是醒不來,孤便拿你是問。”

劉太醫心一跳,猛地一咽口水,“下官不敢怠慢,必定竭力醫治。”

李承祈神色複雜地看了眼床上夏西瓊,這麼多年未見,此刻相逢竟是站在了對立的立場。

他怎般都未曾想過,她竟會獨自走上登高台,寧死都不做這亡國公主。

然而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死的。

但端看今日她如此決絕,必定要想個完全法子才好。

夏西瓊緊閉著眼眸,聽見李承祈一襲人出去的關門聲,方緩緩睜開。

“李承祈的好感值多少了?”她在心底問道。

係統瞧了眼數據有些驚訝,

當年李承祈年歲尚小來西夏做質子,少不得被西夏的皇子公主欺負。

原主膽子怯懦,不敢正大光明幫他,隻得在李承祈受傷後,偷偷地將自己也無多的傷藥分給他。

一來二去,兩個同被欺負的人惺惺相惜,生出了友誼。

雖說兩人關係匪淺,然而李承祈對原主的好感度也就止步於50。

方才與她打了一照麵卻是猛地漲了10。

夏西瓊微挑了眉梢,看來李承祈並不喜歡原主那般性格的女子,先前隻是將她當兒時好友所看。

不用裝出原主那般柔順的性格,這倒讓她省了不少事。

係統猶豫地問出聲。

“我瞧上大延的皇後寶座了,以皇後的封號死在大延的皇陵裡,倒是算得上死的光彩。”夏西瓊淡淡道。

係統驚得差點咬下舌頭來,這個任務看起來簡單,很多人卻是卡在了“死的光彩”這點上。

她們鑽進了牛角尖,沒想到“以身殉國”這個法子,反而因為李承祈的基礎好感高,將主意打在了李承祈頭上。

雖說李承祈的基礎好感甚高,但好感漲得宛如擠牙膏,不少人前仆後繼使出全身力氣地攻略他,但那好感漲得卻是可憐。

60仿佛像個閾值,那些人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這一難關。

雖說李承祈看在年少時的情誼未虧待於她們,但以亡國公主的身份而死實為不甚光彩。

這也是方才係統瞧見猛漲的10點好感值驚訝的原因,然而驚訝歸驚訝,他並不認為西瓊能成功攻略李承祈,更何況是登上皇後寶座。

夏西瓊不以為意地翹了下嘴角,“我們走著瞧。”

夏西瓊在華西宮沒住幾天,一個找茬的便送上了門。

來的女子長著張極貌美又嬌俏的臉頰,眉間卻是寫滿了驕縱與浮躁。

此人正是大延的朝陽郡主馮鈺。

馮鈺上下打量了一番夏西瓊的容貌,眸中閃過一絲妒意。

雖說自己也算個如花似月,然而在夏西瓊麵前卻像是成了陪襯,黯淡了許多。

她嫉妒地要命嘴上卻是輕描淡寫地道:“你就是那個和安公主啊,看來也沒有傳言中那麼貌美如花。”

“郡主讚譽了。”夏西瓊微頜首,不卑不亢地道。

“太子哥哥竟連我的身份都告知於你?”馮鈺頓時挑高了眉毛,高聲道。

她頓時將心中的警戒值又抬高了一階,這段時間太子哥哥頻頻跑這華西宮,她原先隻當太子哥哥是瞧著夏西瓊樣貌好才突然起了興趣。她隨著大延軍隊來西夏之事鮮為人知,太子哥哥竟然告訴了夏西瓊。

夏西瓊未否認也未肯定,直接引開了話題道:“郡主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馮鈺卻是隻當夏西瓊默認了,她指著夏西瓊的鼻子揚聲道:“你和太子哥哥究竟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