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傾國傾城亡國公主(2 / 2)

一旁將士走上前將蔣英從地上扣押了起來。

蔣英臉色慘敗,匍匐在地上掙紮著不肯走,沉聲道:“殿下,屬下沒有做!屬下真的沒有做過……”

他在軍中一向以氣力為名,幾個將士都未能將他從地上押起。

李承祈蹙起眉頭,剩下的將士忙快步走了上前直接將蔣英從地上抬了起來。

蔣英絕望地淒聲叫喊,李承祈卻是未有反應。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精致的香囊從他的胸口滑落至地。

一股子甜膩香味突地彌漫開來。

蔣英一怔,這味道就是他在華西宮時聞到的。

聯想到身上不停翻湧的熱潮,他突然恍然大悟,“殿下怪不得屬下會暫時被那妖女迷住,這香味有迷情之效!這與我在華西宮聞到的香味一模一樣,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夏西瓊必定是不小心將這香囊掉落在屬下身上,這就是她害屬下的證據啊,殿下!”

李承祈抬手示意將士將他放了下來,自己則親自走到了他的麵前撿起香囊在鼻尖輕嗅。

沒過一會兒心頭開始熱了起來,眼前的視線也朦朧起來。

李承祈微蹙著眉頭,吩咐手下喚來軍醫。

隨軍的太醫拿出剪刀剪開香囊的一側,將香料傾倒下來仔細翻弄。

隨即他臉色一變揖手道:“回稟殿下,這香囊中裝有的香料奇箐有迷幻和迷情之藥效,這奇箐雖有神奇的效用,味道確實古怪所以極為好分辨,但是這香囊中用大量月麟香加以掩蓋,故蔣英將軍未曾察覺。”

蔣英接過香囊翻看,眼尖看見角落上繡有一個娟秀的“瓊”。

他勃然大怒,“果然是她,該死的夏西瓊竟然用這般粗鄙的法子害屬下!”

蔣英轉身將香囊獻於李承祈,揖手行禮沉聲道:“屬下平白無故遭受蒙冤,還請殿下為屬下做主!”

李承祈接過香囊,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個“瓊”字。

他心下一沉麵上卻是無過多表情。

李承祈不相信夏西瓊會害蔣英,可是這香囊是怎麼一回事?

“拜見太子殿下!和安公主方才醒了,現如今正鬨著自儘!殿下要不要去看一樣?”一個華西宮侍衛快步踏進殿內躬身稟報著。

蔣英恨地牙癢癢,“她設計陷害彆人,竟還有臉鬨自儘!還請殿下交於屬下處置,這種蠱惑人心的禍水實在留不得,殿下。”

李承祈將香囊攢緊於手心,瞥了他一眼,“彆這麼著急,事情還未蓋棺定論。”

蔣英臉色一變,不可置信地抬眼瞧李承祈,“殿下難道還不肯信屬下嗎?”

他不等李承祈回答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屬下這就當著太子殿下找她對峙,如今認證物證具在,看她還能怎麼狡辯。”

李承祈踏進華西宮時,夏西瓊正蜷縮成一團在床上抽泣。

聽見動靜夏西瓊抬眼看去,瞧見李承祈和蔣英。

她害怕地全身一顫,不停地往後縮著,尖聲道:“滾出去!”

“你構陷我於不義,你竟還在這邊裝……”蔣英快步向前怒聲指責道。

“蔣英,回來!”李承祈沉聲叫道,“你嚇著她了。”

蔣英有些委屈,瞪了眼床上的夏西瓊方不情不願地站回了李承祈身後。

夏西瓊抹了一把淚,冷聲道:“你們出去,我不想見你們。”

蔣英冷哼一聲,“出去可以,不過還請和安公主解釋一下,為何您的香囊內竟會裝有迷幻迷情的奇箐?”

“奇箐……你在說什麼?”夏西瓊抬眼瞧他,還帶著淚的美眸中卻是意外和茫然。

“公主香囊中的東西,公主居然不知曉?真是好笑至極!你拿那奇箐構陷與我……”蔣英怒聲道。

夏西瓊突地出聲,揚聲反問道:“我構陷於你?嗬,我倒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竟賊喊追賊之人。大延的男人難道都像蔣英將軍這般敢做不敢當的嗎!”

她不怒反笑,聲音帶著三分薄涼和諷刺,“原來蔣英將軍私闖華西宮,輕薄於我都是出自我的構陷。”

她輕笑了起來,“我竟沒看出來我有這般的本事……”

蔣英瞧著她這般模樣,將手中的殘破香囊扔至到夏西瓊身旁,“雖我私闖華西宮在先,可以構陷我確實真!你欲以美色勾引我,但是擔心無法引我上當,所以特地將帶有奇箐的香囊放在身上,特來構陷我。如今物證在此,你這個毒婦還有何話可說!”

夏西瓊強打起精神將那香囊撿起,細細瞧著。

臉色一白,“這確實是我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