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喜新娘(2 / 2)

“真是狠心的女人。”商子津雖然早對她的回應沒什麼期待,但聽她這般說不由還是有些咬牙低聲罵道。

商子津忍住心中的無限留戀,轉身不再看她往窗口走去。

待他翻出了窗戶,虞西瓊方才將手心中的玉佩珍藏在了妝奩最裡側帶鎖的小盒子。

她重新坐回梳妝台前,伸出纖細的手指伸向仍然平坦的小腹。

這裡麵已經存在了一個小生命,隻要這個孩子順順流利出生,自己便也不用再為維持與傅時銘的關係而擔心。

【何必對人家如此冷漠?】係統不由出聲道。

分明已經有了孩子,還要騙商子津她會去找彆的男人。

鏡子裡倒映的虞西瓊容貌明豔,眸光婉轉瀲灩帶著些許冷意,“因為麻煩。”

她頓了頓慢條斯理地開口道:“隻要按照計劃進行下去,過不了多久我便能直接成為傅府的主母,將所有付了虞西瓊的人全部收拾掉,這個世界的任務便可以完美地完成。商子津與虞西瓊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過多的牽扯,恐怕要廢更長更多的時間。”

所以她從一開始便未給過商子津一絲一毫的希望,一直冷言冷語回應他的一切感情。

係統默默翻了個白眼不由在心底吐槽道,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你還幫人家,這不是誠心讓人家放不下嗎。

虞西瓊眸光微轉,不耐煩地開口道:“我聽得到。”

她長長的睫毛微垂下來,沉默了片刻方道:“那是他幫我的報酬。”

商子津站在院子門外一直等到虞西瓊房間的燈熄滅,聽到良葉的一再催促聲方才轉身離去。

商子津騎著馬連夜奔波了一天一夜方才在客棧休息一下,解開腰帶的時候卻是一個小小的錦囊從腰間掉落。

他疑惑地微蹙了下眉,隨即彎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去挑起那精致的錦囊。

將錦囊打開,一張紙條整整齊齊地疊著放在裡麵。

紙條上用著娟秀的字跡寫著“病為計,秦源欲逼宮,一切小心。”

是……她寫的。

商子津喉頭微動,將紙張重新疊好放進金囊中,攥在手心中貼在胸口,似乎這般就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體溫一般。

雖然不知曉她為何如此神通廣大,可一切奇跡發生在她身上仿佛都不會奇怪。

她就是這般的人。

分明冷言冷語,可就是有那般的吸引力讓他放不開也放不開。

***

之後的日子虞西瓊自然沒有閒著,逐漸將傅府的生意掌握在手心裡的同時,便開始在生意場上明目張膽地強搶、排擠著虞府的生意。

傅府本來的生意領域就與虞府相重疊,近年來一直能和平相處,一直是因為虞夫人與傅夫人的關係融洽,最近還有了姻親。

然而傅夫人一倒台,虞西瓊的手段可謂是雷厲風行,不過半個月虞府的生意就消減了部分。

虞府那兒知曉是虞西瓊所做,幾次三番地派人來說情,到最後連虞夫人也親自出馬約見虞西瓊。

可虞西瓊根本就不賞臉見她,虞夫人來傅府幾次都吃了閉門羹,沒了法子虞夫人隻能去找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對此事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虞西瓊是為傅府做事,更何況她一直看好虞西瓊這個孩子,虞西瓊如此做必定是有緣由。

虞夫人上門哭鬨訴苦了幾次,都被傅老夫人軟言軟語地給打發走了。

然而每當虞夫人以為此事有了好轉,虞西瓊第二日便會給她們一個響亮的巴掌證明求情並沒有任何好處。

虞西蓉那兒更是氣瘋,可是礙於自個兒也是傅府的兒媳婦不敢太過造次,可每次見到虞西瓊都會一頓冷嘲熱諷。

她心中苦得很,娘家被仇敵針對,自個兒夫君又成天不著家,偶爾著一次家也是醉醺醺地,近幾次甚至帶了女人回來。

虞西蓉是哭鬨也沒用討好也沒用,實在沒了法子卻是想到了身體漸漸康複的傅時銘。

一日買通了院子裡看守的人,想了法子便見到了躺在床上的傅時銘。

傅時銘的臉色比當初好了許多,他看到虞西蓉的那一刻眸光瞬間升起了欣喜,卻是想到她如今已是自己的弟媳一瞬間又黯淡了下來。

虞西蓉倒也不說話,一進來便隻是坐在那兒直掉眼淚,掉的傅時銘心都軟了,溫聲勸道:“不要哭了,可是時旭待你不好?”

虞西蓉哭得梨花帶雨,“時銘哥哥……你是知曉得,縱使傅時旭待我好那又怎般?我心裡念得想得隻有你一個人。如果不是虞西瓊當日耍手段,我怎麼會……怎麼會和傅時旭。”

傅時銘微咳出聲,“你說什麼?是虞西瓊?”

虞西蓉停住抽泣聲,抬眸看去,“時銘哥哥,你覺得如此事西蓉會騙你不成。”

傅時銘沉默了片刻,虞西蓉卻是突然出聲,“時銘哥哥,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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