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個……呃……咦……哦……”
另一邊的玄禺變著法的折騰。
嘴裡嘰裡咕嚕一大堆。
愣是沒能研究出一個究竟來。
就算這樣,還是咬緊牙根在努力。
可惜,方向不對,努力白費。
永無可能的。
這樣的神物不是光憑力氣就能收為己用的。
想要真正的收取瀲灩甲。
很難很難。
然而,他玄禺知道,自家便宜老爹在拚命啊!
自己不能等啊!
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讓自己變強大起來。
瀲灩甲。
至關重要哦!
可是,年少無知,到這個世界才幾天啊!
掐指可數。
哪裡能知道那麼多的方法。
懵懂無知的少年,根本沒有那麼多見識的。
真的就是急的滿臉通紅,抓耳撓腮。
就算他使勁折騰,想儘辦法。
身上瀲灩甲毫無動靜。
愛乾嘛乾嘛,彆想左右神甲。
“爹……”
時不時的一聲!
帶著哀怨。
抬頭看看戰鬥中的岩石。
想要尋求幫助。
奈何岩石也是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收取瀲灩甲?
問他等於白問。
就見識,比之玄禺多不了多少去。
隻能裝做被戰鬥拖累。
不理睬小家夥,讓他自己琢磨去吧。
暗中祈禱:小家夥,就看你的造化了。
實在得不到也就算是天意弄人了。
已經到了身上得不到,真的就是天意如此。
怪不到彆人的。
玄禺都快急哭了!
想要,得不到啊!
如此寶物,眼饞有什麼用。
何況已經在身上,就是不能完全掌控。
那種折磨才叫難受。
……
岩石卻是越戰越心驚。
果然還是啊!
宿敵。
宿敵之戰。
宿敵難殺。
一如既往的。
葛齊仙並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麼弱。
或許就是一直在示弱。
現在僅僅隻是比拚劍法,已經不落下風。
更何況此人還有那麼多後手。
藏著掖著的寶物都不知道有多少。
想想都心悸。
就算此刻和岩石打一個平手。
卻是偷偷的抽空念咒掐訣,時不時衝玄禺彈出一指。
——還有餘力。
每當此刻,瀲灩甲必定突變。
甚至有幾次差點再度脫離了玄禺身體。
“他在做什麼?”
這樣的反常,讓岩石心頭警惕。
有餘力,卻不去奪瀲灩甲。
為何如此!
他在等什麼?
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契機。
如此反而令岩石心頭越來越沉重。
“立刻離開這裡,帶著瀲灩甲去夜刹海歸墟深淵等我……”
不是辦法的辦法。
退而求其次。
實在無計可施了。
再拖下去,對自己乃至玄禺都極為不利。
岩石吼一聲!
讓玄禺走,去夜刹海的歸墟深淵等著。
那個地方,想要靠近就沒那麼容易了。
即使靠近了,戰鬥起來也沒有如此的隨心所欲。
岩石也是賭一把,賭葛齊仙沒那麼容易到了歸墟深淵。
即使可以,也沒有此地來的便利。
玄禺一聽,眼睛一亮。
到自己的地盤上去。
扭頭就走。
直奔最近的海牆撞過去。
嗤
人已經鑽入海牆,背影還在。
卻是一聲慘叫。
整個人原路飛出。
噗通
仰麵朝天摔倒在地上。
身上瀲灩甲還在。
但是低頭去看。
關鍵的胸口那塊瀲灩甲沒了。
怎麼沒的。
滿腦子恍恍惚惚。
海牆之上凸顯一個人影。
手抓瀲灩甲站定。
水三十七。
去而複返。
身上水光漣漪迅捷退去。
什麼都顧不上了。
哪怕被岩石認出誰來都不重要了。
水光漣漪褪去,衣衫炸開,毫不猶豫地把瀲灩甲胸口那塊摁了下去。
“是你……”
玄禺單手撐地,一下蹦起來。
三尖叉對準了水三十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出。
敢搶我的東西。
殺你。
“哼,無知小兒……”
水三十七得意的笑了。
瀲灩甲胸口這塊到了自己手中。
還怕你這種三尖叉。
一切都將由此改變。
生命的征途從此步上正軌。
麵對玄禺刺來的三尖叉,鄙夷不屑的瞅一眼。
連動彈都懶得動一下!
口中念念有詞,手上迅速掐訣。
前衝的玄禺傻了。
身上瀲灩甲比他還快,迅捷分解,一塊塊飛向水三十七。
不看便知,最後一定就是合為一體。
“爹!……”
玄禺帶著哭腔的一聲!
自己心愛的東西丟了啊!
找大人訴苦。
委屈的不得了。
瀲灩甲幾次三番全部到了身上,最後該死的還是被人家得了去。
那份心情誰人能懂。
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啊!
此刻淚眼婆娑。
想搶卻知道機會渺茫。
咚
一塊塊飛馳的瀲灩甲擋住了水三十七的目光。
大黑偷襲得逞。
攔腰橫撞。
水三十七如同破口袋一樣飛了出去。
什麼叫猝不及防,就是如此。
幾個翻滾,灰頭土臉的樣子!
站起身來時連胸口那塊瀲灩甲都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