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岩石跳下大海,勾代看了一個仔細。
怎麼也想不到,這人真的敢跳海。
他怎麼敢的,想不通啊!
自尋死路啊!
不對,就是沒打算活著。
就是往死路走的,可惜了啊!
一般的修士跳入這樣的大海,真就是九死一生的。
能活下來的修士少之又少。
勾代大叫著撲過來,趴崖邊向下瞅,心中狂呼,完犢子了。
自己攤上大事了。
這個家夥一死,餘一笑和陀二爺還有葛齊祿不得怪罪自己啊!
他也是聽說了的,寒煙夢可是懷揣他們各自六十萬人靈丹的。
這,這,算不算是被自己逼死的。
哎呦,我的媽呀!
不是也是啊!
那三位要是一至認為就是自己逼死了人,自己就是不承認又能怎樣。
不認也得認。
關鍵還是那三位要是逼著自己掏損失呢!
一百二十萬人靈丹啊!
想想都有點嚇人,賣了自己都湊不出來的。
這渾水趟的,要了命了。
吃不了兜著走啊!
趕緊跑路,撲向前方的勾代猛的停下來腳步。
腦筋急轉彎,不進反退。
此時不跑就沒機會了,人家不會讓自己跑了的,抓住機會啊!
勾代心中一個勁的念叨,腳下也不慢,跑的挺快。
瞅著餘一笑和陀二爺還有葛齊祿的手下撲向海邊。
扭頭看看自己手下都在看自己,趕忙兩個手兩下亂擺,一個勁的往下壓的動作。
掉頭就走,一聲不吭啊!
生怕餘一笑和陀二爺還有葛齊祿他們的手下明白過來,來攔住自己。
扭頭的瞬間,幾乎都是搶著往前跑,甚至推開擋住自己的手下,先讓爺跑路再說。
冤有頭,債有主,一旦被攔住,自己鐵定被當冤大頭,不是債主也是債主。
拚了老命的跑路,一刻都不想耽擱。
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跑的飛快,轉眼之間已經出去老遠了。
就是他的手下也是瞬間明白了當前形勢,任憑身後那些人怎麼叫喚,就是不搭話。
一個勁悶頭趕路,可彆來找到自己的,自己可不是主事人,擔當不起責任啊!
“那個人留步,你必須給我們做個見證。”
餘一笑手下人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在告訴勾代留下來做證。
也是衝他喊的。
勾代一聽,就像被狗咬了一樣,溜的飛快,腳下嗖嗖的,更快了。
見證?
見證尼瑪啊!
奇跡嗎?
媽賣批的!
老子傻了才會聽你們的。
趕緊跑路,以後都不要碰見。
兄弟一場,就當是你們幫幫小弟吧!
小弟吃罪不起啊!
怕你們,好吧!
留下來?
怎麼可能呢!
找死差不多!
我又不傻,留下來做冤大頭啊!
我呸!
自己想辦法解決去。
是偷,是搶,還是去賣,隨你們便。
小爺惹不起,躲得起。
不一會兒勾代一群人便消失在這些人眼中。
在他心中,餘一笑,陀二爺,乃至葛齊祿的手下這些人的死活根本不管他的事。
心中恨不得現在這些人都死光光。
好斷了一切線索。
頓時之間,餘一笑和陀二爺還有葛齊祿的手下一個個麵麵相覷,哭喪著臉,沒辦法想了。
人都跑沒影了,上哪找見證人去。
怎麼辦?
回去怎麼說?
此刻就是這些人要想的事情。
可把他們愁壞了。
沒辦法自圓其說啊!
把人逼的跳了海,屍骨無存。
問題是那兩位爺要信才行的,否則就是玩兒自己的小命啊!
怎麼就到了這一步呢!
一時之間想不通啊!
就是葛齊祿的手下也傻眼了,同樣都是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玩兒呢!
這上趕著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了啊!
兩方麵的職責都是一樣的,各有六十萬人靈丹守護,責任不可謂不大。
此刻人沒了,人靈丹同樣沒了,回去怎麼說。
關鍵還是說不清楚啊!
說人家跳海跑了,誰信啊!
一準會被搶白,人家跳海了,你們為毛不跳。
回來乾嘛?
誰敢跳啊!
就是因為認為這樣的大海沒有人敢跳的,才沒有阻止那個人。
可哪知道人家就是跳了。
生死不知。
這就是難以交代的地方。
“歇歇吧!跑不動了!”
岩石在大螃蟹背上心急如焚間,寒煙夢的情況越來越差。
突然看到大螃蟹停下來不走了,竟然開口說不走了,要歇歇。
岩石頓時愣神了片刻。
“你這家夥……”
岩石很懷疑這家夥就是公報私仇,哪有那個心思和你耗啊!
明白過來的他刹那之間大怒啊!
簡直就是擼了一把他的逆鱗一樣,真正的碰在了他的氣火之處。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