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看著小家夥和大螃蟹都沒啥事,隻是被惡心到了。
心下稍鬆,沒事就好。
覺得自己要抓緊時間了,彆弄的夜長夢多。
岩石抄起覆妖針又奔蚌女去了,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那些拳頭那麼大的珠子。
直勾勾的眼神,他知道這些就是蚌女的軟肋。
要殺她沒有比砸這東西更方便的。
就是讓你知道自己的目的,你還沒有辦法解決。
把個蚌女急的嗷嗷亂叫。
這樣的珠子不僅僅隻是她的壽命,關鍵被砸落時的痛苦,真的不是她願意承受的。
吞天食地不能用了,人家手裡頭那東西往自己嘴裡頭一橫,咬不下去啊!
還痛,不好搞的。
岩石才不管她怎麼叫喚呢!
目標確定,就是奔這些珠子下手,要搞死這個女人,隻需要摘珠子就行。
如此簡單的事情,何必冒險去和她拚命呢!
而且這蚌女似乎就是一根筋,明知道岩石采用的聲東擊西戰術。
可即便知道還是護不住她的珠子丟失。
沒有岩石身形快,沒有岩石腦袋轉的快。
思想趕不上變化,腦筋不會急轉彎,等於被動挨打。
也難怪,這樣的珠子一共有四十顆,卻均勻地分布在兩側的蚌殼上。
蚌女護著一邊卻護不了另一邊。
地方太大,珠子太多,每每都被岩石得手。
砸下來的珠子越來越多。
越被砸,越是反抗的力量都沒了。
生命之力的流逝,越來越快,哪經過這樣的折磨。
到得最後,幾乎就是任憑岩石施為。
蚌女淒慘的嚎叫著,可一無辦法。
除了不停地疲於奔命,還有就是越來越蒼老。
岩石越砸越來勁。
這就快完事了,興奮啊!
東珠啊!
這可是寶貝。
關鍵還是砸落下來了,就是解決掉蚌女,就能奪回水法金冊。
若不是因為這些珠子太牢固,不用力砸不下來。
也不至於到了此刻才砸落這麼幾顆。
快了,再努力一把,就完事了。
“爹,爹,不能砸了,要出事……”
岩石還想再來一波,此刻差不多一半的珠子被砸了下來。
興奮著呢。
這麼多東珠,好寶貝啊!
發財了。
伴隨著蚌女的慘叫聲,還要往前衝。
卻聽到小家夥驚恐萬分的喊聲。
竟然說不能砸了,啥情況啊!
我這砸的得勁,你來打擊我怎麼的?
我可是你爹,得手了也會分你的。
我的就是你的好不好。
也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可忙著撈珠子的他沒心思管旁的東西。
聚精會神搞事情,那管旁的東西。
此刻被小家夥一鬨騰,也是停下來回頭瞅。
可哪知道,此刻連回頭都費儘力量。
巨量的海水湧入蚌女身後的歸墟深淵,此刻的力量儘然大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停下來的岩石竟然有站不住腳的感覺,人要隨著水流衝向歸墟深淵。
“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這樣了。”
岩石不解,好不容易逆流到了小家夥身邊。
陡然發現小家夥需要靠抱著巨大的礁石才能待在此地。
若不是手摳著礁石上的岩窩,恐怕都抱不住礁石。
這是啥情況?
怎麼弄的。
練習水法的你白練了麼?
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了。
就是大螃蟹都把所有爪子勾在了岩窩裡,如若不然,就會被水流衝走。
這家夥還是水族麼!
居然也是扛不住這樣的水流力量。
“爹,珠子,是珠子,珠子砸落越多,這水流越快,越厲害,不能砸了,否則我們都會被這樣的力量帶入那個深淵,再也出不來”
小家夥也算旁觀者清,沒有砸,有沒有砸的好處。
所以看出問題實質的他趕緊解釋清楚。
不說清楚不行了,要死人的啊!
這種情況匪夷所思,著實可怕。
“嘶,這樣啊!”
岩石猛回頭看向蚌女。
這事鬨騰的,白弄了半天,也就是說必須到此為止。
否則後果很嚴重。
就像自尋死路一樣。
天生不敗之地啊!
想殺她,等於先殺自己嗎?
要不然最後也是同歸於儘。
但又不儘如此,隻要此刻停止,還是可以帶走這些東珠的。
可岩石的目的從來不是這些東珠,他要的是水法金冊。
好邪門的事情!
岩石眼睛骨碌碌亂轉,有些不信邪。
“等著,我再試上一試!”
岩石依舊要砸珠子,已經到了此刻,都看到希望了,居然說不能再砸了。
這事鬨騰個啥!
白玩了這麼久啊!
沒辦法,必須繼續,不能功虧一簣。
水法金冊還在蚌女手中,不弄到手不甘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