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守著蘭若寺外頭,彆讓那個人靠近蘭若寺……老猿,你隨我入蘭若寺,守住蘭若寺門道,不得讓任何人進出,其餘兄弟歸流星指派,不得已……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那人!”
最後的一聲岩石是咬牙說出來的。
不得已而為之的安排。
人手隻有這麼多。
這個事情要自己親自來了。
關鍵還是水三十七。
這個人才是岩石擔心的地方。
他可是知道這個人的厲害。
就怕流星他們應付不了。
下這樣的命令,真的就是萬不得已。
目的不過就是讓流星他們無任如何拖住水三十七。
好讓自己解決掉蘭若寺裡麵的人。
而帶老猿進入蘭若寺,就是要讓老猿守住蘭若寺的門道。
最後一道防線。
防著外麵,也防著裡麵。
蘭若寺門道狹窄,有老猿守護,他們兩下想要碰上,不容易的。
如此就給了岩石一定的時間解決掉一方。
要殺水三十七不太可能。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
殺白書聲和無名如此艱難,一個水三十七也不會輕鬆的。
所以還是殺裡麵的人把握大一點。
不管是進還是出,有老猿在,可以極大的放心做事。
沒辦法了。
自己要進入蘭若寺對付枉死城趕海客。
外麵就隻能交給流星和天妖他們幾個。
但是他卻知道,憑流星他們殺不了水三十七的。
這樣說,不過就是好讓他們明白,無任如何不能讓這個人進入蘭若寺。
這樣的話不便明說,但是岩石明白流星會懂自己的意思的。
十大天妖包括流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岩石。
頓時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程度。
否則岩石不會如此失態。
那個人是誰,何德何能讓小主如此?
這樣的疑問出現在眾人腦中。
也讓他們明白事態的嚴重程度。
蘭若寺門道口。
兩個守護,一看就知道是道界的人。
看到有人過來,毫不避諱。
上下打量來人。
不過大大的鬥笠壓的低低的,連臉麵都遮住了。
看到岩石過來,其中一個垂下卷軸,對著岩石打量。
分辯的一個仔細。
岩石眼睛眯起。
看到卷軸垂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顯然人家在辨認是不是水三十七。
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要假扮水三十七入內,來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啊!
剛有這樣的想法,卻見對方兩人單手相抵,另一手互相拍打。
奇特的節拍,聽來如同水浪之聲。
岩石知道這是他們用來辨認真假的秘法,想要蒙混過關是不可能了。
就算假扮人家,也沒有用。
有這樣的方法識彆,怎麼假扮都不行的。
根本就是弄不懂這個什麼意思。
“看來隻能硬闖了。”
岩石嘀咕一聲,有這樣的方法,假扮不了的。
而且看樣子,人家不會讓不相乾的人進入。
自己要進去,隻能殺進去。
反正就是要弄死這些人,從這開始和從裡麵開始一個樣。
隨手白骨描揮出,劍指兩人,飄身而上,這就要殺人。
隻能硬來了,速戰速決,還要救朱大能於水火。
門道口的兩人一看岩石動手,根本不和他打,扭頭就往蘭若寺裡頭去。
那叫一個快,看來人家還是有防備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如此還未完。
從兩人中間突然竄出一物,如同獅子一般,直撲岩石。
一進一出,全然不同。
人家早有安排。
岩石就沒看到這什麼東西,怎麼隱藏在門道裡的。
這東西還未到近前,一股臭味就撲鼻而來,可見奇臭難聞。
岩石掩鼻子後退,惡心欲死。
死人的味道,而且還是那種死了許久的。
“啥玩意兒?”
後頭的老猿趕緊趨前,擋在岩石麵前,這就是得力下屬的作用。
看岩石後退,他就趨前遮擋。
不用叫,就知道怎麼做。
眼瞅著那東西不分人等,照樣要撲上來。
老猿惱怒,揮大鐵棍就是一棍。
真正就是當頭一棍。
結結實實的一下。
啪
這一棍打的太結實了。
那東西根本不知道閃躲。
也許人家安排這麼一個東西在這裡。
就是起這樣的作用,無非就是遲滯。
就看那東西立刻匍匐在地,拚命掙紮著要起來。
居然沒有被一棍打死,可見它的強大。
要換一般人,還不一定能把他怎麼樣。
老猿看一棍居然沒能打死它,舉棍要上去。
卻也是發現了異常。
地上那個拚命掙紮的,原來是一個人。
隻是這樣的一個人有點慘。
渾身衣衫襤褸,特彆是內中的身體已經腐敗不堪,他就是一具會動的屍體。
關鍵還是一具渾身濕漉漉的屍體,怪不得有那麼一股惡臭。
看到這樣的人,彆說岩石不想動手。
就是老猿都有點下不去手。
“他,他,他……”
老猿驚訝啊,指著這樣的人回頭衝岩石嚷嚷。
他了半天沒說清一個所以來。
不過,岩石倒是明白他要表達什麼。
就是說你看。
這麼樣的一個人還能動,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