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以往的慣例來說,這是不可以的。
各界暗中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那就是不能殺絕某些人,像公孫康三人就在此列。
除非他們自己尋死,否則不能殺。
所謂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來時那些人再三告誡不可以趕儘殺絕。
餘一笑卻就有這樣的念頭,就是要殺光他們。
而且還是難以遏製的那種。
看到了天下盟的旗幟。
把嫉妒的怒火撒到了他們三個頭上。
既然要做對立的敵人,為何還要放他們活路。
一個不剩,統統殺了。
看看那些老家夥真敢因為他們和天庭開戰否。
天庭孱弱,可也沒到任人踐踏尊嚴的時候。
當然,他也不怕,完全可以推脫說他們三個自尋死路。
與妖族混到一起,被人誤殺。
何況他也知道,想要殺他們不容易的。
畢竟三方人馬還有許多。
隻有打敗他們。
最後留他們一條活路就好。
就看他們能不能順應大勢。
如果死不悔改,那就說不得了。
免得他們給自己添亂。
“打上了。”
老猿指著那邊叫一聲,扭頭看岩石。
那意思就是我們要不要去。
看到打架就興奮的家夥。
可想不到那麼多。
“現在可行了?”
岩石扭頭問木靈兒,那意思就是你再卜算一下。
此刻出戰是福還是禍。
問一個吉凶。
“不行!”
卻是三個異口同聲的說不行。
木靈兒已經掐指算過了,說不行,情有可原。
可流星和夫子萬鈞卻也是說不行。
而且還是三人同時說不行。
這就有點怪了。
約好的麼?
沒有可能啊!
他們三可攪不到一塊去。
岩石的目光在三人臉上來回折騰。
是不是三個家夥串通一氣來欺騙我啊!
想想沒這個可能。
就流星和夫子萬鈞斷不會和一個瞎眼的木靈兒攪和在一起。
那麼就是說他們有著一樣的預感。
“嘶,真不是出戰的時候麼?”
岩石皺眉頭,他看到對麵三麵天下盟的旗幟聚到一起去了。
收縮的陣勢。
看來情勢不容樂觀,否則那邊不可能這樣做的。
不敵的狀態,要出事啊!
“公孫康……雲傲塵!”
岩石反複念叨兩人名字,他覺得那三麵旗幟中必定有公孫康和雲傲塵在。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隻要他們才會打天下盟的旗幟。
問題就是第三麵天下盟的旗幟算著怎麼回事。
沒明白啥意思啊!
在這上麵苦思冥想呢!
覆手之盟曆曆在目,記憶猶新。
哪幾個人還能弄錯了。
這第三麵旗幟究竟是何人。
或許就是根本不存在第三人。
而是某種信號。
一時之間,岩石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至少可以削弱天庭一半的力量,不過他們也完了……”
木靈兒掐算著說道。
那邊可以給與天庭力量最大的殺傷就是一半。
也就是說拚光了他們,可以換走天庭一半的力量。
算不算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卻要岩石來衡量。
“才一半的力量?”
岩石豁然扭頭,嫌棄少了。
也就是說在自己這邊不動的情況下。
那邊公孫康他們可以給予天庭過半傷亡的打擊。
要是這邊一起動了呢!
單邊力量不算力量,可要是加上這邊一起就不一樣了。
會有成倍的效果。
岩石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獨木難支,萬木成林。
天庭和佛界不一定是對手啊!
雖然隻得一半一半的可能。
還要怎樣,非得完全碾壓嗎!
沒有那種可能啊!
想到此處,岩石覺得有必要留住這樣的力量。
除了他們自己還能上哪找幫手。
天下又有多少像他們一樣優秀的人。
他們若是被天庭人馬逐一擊破了。
自己就算搞了一個天下盟,還有多少勝算,可能也是不多的。
不想了,強強聯手才能搞定更強的。
“雲起,把旗幟交給彆人!”
這家夥抱著天下盟的旗幟不鬆手算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自己要兩個手一起來才能殺人啊!
等一下大戰,還要派用場的。
墨雲起一愣,繼而明白岩石的意思,趕緊把天下盟的旗幟交給手下。
舍不得啊!
這旗幟他還有留著研究的。
那種神韻或許能讓自己參悟出一些東西的。
此刻被岩石嫌棄,隻得乖乖照辦。
“跟緊了,我人到哪,旗幟到哪。”
墨雲起吩咐聖城的修士,彆跟丟了。
不放心這麵旗幟啊!
還要帶回去以證清白的。
大用。
所以不敢丟失啊!
誰也不知道他心中藏著這樣的小心思。
岩石想想也對,這旗幟就是一個招牌。
人在旗幟在,到哪裡都能吸引一些人。
真就是旗幟倒不得。
倘若旗幟倒了,天下盟來一個樹倒猢猻散,那就壞大事了。
岩石的誤會恰到好處,讓墨雲起興奮地滿臉通紅。
為了護住這麵旗幟也是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