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白發,可那種凶戾程度真的不一樣。
顯然是乾慣了這種事情。
持強淩弱於他們來說就是平常事。
叫囂著要殺了岩石。
哪裡是弱不禁風的老頭模樣,凶戾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年輕小夥子。
逞強鬥狠的激情猶存啊!
岩石好奇的瞅著他們,這些家夥挺特彆啊!
不禁扭頭看袁公露四人。
這差距太大了!
看這四人,真的沒法和這些人比。
同是天庭老卒,同在一個邊城,活成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袁公露四人站在他們麵前,顯得不倫不類。
一身破爛號衣和這些家夥沒法比。
真的就是乞丐一樣。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不是一個衙門口的人。
“你們可是城運司的人?”
岩石覺得還是問一聲來的好。
自己可是城運司的四門都禦史,管著城運司的人。
如果他們不是城運司的人。
萬一下手手誤,殺了一個兩個,會不會有麻煩。
初來乍到,還是少惹麻煩。
自己是來找立足之地的。
可不能混成喪家之犬。
如果真的是自己城運司的人,那就算是內部的事情。
內部人員,內部解決。
打起來打死打傷也有個說法。
殺了,也是以下犯上。
作亂。
按個罪名也是經得起查驗的。
否則難以衝天庭開脫。
天庭也是要講道理的。
嘿!這麼一想,岩石覺得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愧是理想的辦法。
可要是不是城運司的人,那他們就是多管閒事。
殺了,砍了,是他們自尋煩惱,怪不得我。
實在不行愛哪呆著,哪呆著去,小爺可不會慣著你們。
小爺也算天庭的在編人員,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畢竟自己是來上任的。
天庭可是知道的。
若是屬下找事。
小爺大力整頓城運司內部,誰若不服找天庭上麵去。
專治各種不服!
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在城運司燒這麼一把。
震懾一下某些宵小之輩。
“我們……”
虎爺旁邊出來一人,張口就要來。
習慣了平時的頤指氣使。
被虎爺一把捂住他的嘴,拖到了一邊,壓低聲警告。
不許說話。
直接把人推到後頭去了。
岩石看到,心中冷笑。
心虛啊!
不敢讓人知道是嗎?
看來就是以下犯上,想要作亂了。
哪你們可就想錯了。
袁公露一瞅這情形,臉上肌肉抽抽。
緩緩後退的更快了!
心中害怕,他知道壞事了。
這個虎爺動了殺這位新大人的主意。
以前見過幾次,都是這種做派。
於他們四人而言卻是好事。
自己砍城運司旗幟就是這樣的打算。
讓他們雙方剛去。
如此一來,遮掩了他們四人對這位新大人的不敬。
殺人奪財啊!
還是對自家上司。
而今成功轉移給了這位虎爺。
但願虎爺殺了這位新大人。
自己四人的謀劃也就不了了之,再沒有人知道。
如意算盤打得哐哐響。
袁公露砍斷城運司大旗,就是為了招來虎爺。
他知道,這位野心勃勃。
從來不甘屈服在彆人的手下。
何況現在的邊城,多少利益握在虎爺手中。
根本不可能給新來的大人分一杯羹的。
更何況虎爺還窺探著城運司大人這個位置。
如此隻有一個字了。
殺。
殺了這位新大人,那麼一切還是他虎爺的。
就算維持現狀,城運司還是他虎爺說了算。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一次。
城運司大人的位置已經空閒很久了。
就是因為新來的大人無緣無故沒了。
最主要還是虎爺早已經窺探城運司大人職位許久,不會允許新大人降臨。
這不,一見麵就有了成效。
這就要殺人滅口了。
天高皇帝遠,天庭管不到這兒啊!
否則就是給虎爺一百個膽子都是不敢的。
岩石看到虎爺他們的動作,又看到袁公露四人緩緩後躲,什麼都明白了。
這些家夥還就是城運司的人。
好家夥,這就要以下犯上,作亂了。
一二三四五,除了袁公露四人,還有十二人,皆是須發斑駁的老卒。
到了這個年紀,居然還有這樣的心。
可見,到哪都是一樣的。
有人的地方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然而這樣的十二人,遠不同袁公露四人。
身上氣息強大,竟然都是練氣巔峰的存在。
怪不得看不上袁公露四人。
混不到一起去。
的確沒法比啊!
強他們太多了。
強者自然不願與弱智為伍。
“所有人等,圍住了,彆讓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