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2 / 2)

飛著飛著,突然感覺有什麼擊中了腰部,頓時靈氣潰散便有些不穩,靈劍失控往下墜。

“啊!她往下掉了!”

“師兄!出事啦!師兄——”

禦劍飛行有不少弟子會出事,因而教導弟子禦劍的長老都沒放心上,摔的多了,弟子便能更早學會禦劍。

從空中陡然墜落的感覺可不好受,失重感讓人感覺眩暈,蘇蟬衣儘力去控製靈劍,卻是一點都控製不住,直直地往下掉。

完了,要摔死了。

蘇蟬衣害怕地閉上眼睛,下一秒,耳邊傳來少年清澈的嗓音:“凝神。”

迅速鎮靜下來,聽隨少年的指令,蘇蟬衣凝神靜氣,用靈力繼續操控靈劍,緩緩往下降落,便看見了不遠處的那道身影。

少年一身藍白仙袍,頭發挽起馬尾垂落在身後,隨風微微蕩漾,漆黑冷淡地眸子瞧著她。

“他怎麼來了。”弟子們紛紛議論。

薑臨淵是掌門一脈的內門弟子,在宗門獨來獨往,性格孤僻,由於是執法堂一員,絲毫不講情麵,心狠手辣,深受昆侖弟子厭惡。

因此,縱使他貌若天神,陰沉的模樣,女弟子們見了也都繞道走。

蘇蟬衣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你怎麼在這。”

“你很不願意看見我?”薑臨淵危險笑道。

蘇蟬衣:“……”

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

薑臨淵睨她一眼,側身對著看戲的弟子道:“徐四海用法術暗傷宗門弟子,去執法堂領三十鞭。”

“胡說!你少血口噴人!”人群中走出紫衫男子,怒道:“你彆以為你是掌門一脈的弟子就可以隨意濫用職權。”

薑臨淵漠然道:“我親眼所見。”

“證據呢?”徐四海冷笑,他敢在眾目睽睽下用法術暗中傷人,自然賭的就是沒證據。

蘇蟬衣揉了揉後腰,那處仍留有被什麼東西擊中灼痛,弟子仙袍又沒有損傷,因而無人看得出她受傷了。

薑臨淵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的手指捏著一隻赤紅色的圓形靈獸,“冰裂蜂,一生隻有一根毒刺,刺入體內留下劇毒,使人畏寒,產生幻覺,冰凍致死。”

昆侖弟子們倒吸一口涼氣,這麼歹毒的靈獸,居然被用來對付同門弟子,叫人膽寒。

徐四海背後生出寒意,嘴硬道:“你不要隨意拿出一隻靈獸胡編亂造……”

薑臨淵冷冷打斷:“冰裂蜂乃是禦獸宗獨有的培育靈獸,隻聽從禦獸宗弟子差遣,此蜂值千塊靈石,昆侖弟子中能拿出一隻冰裂蜂的隻有你,禦獸宗徐長老的嫡子。”

“你也知道我爹是禦獸宗的長老。”徐四海橫行霸道多年,絲毫不懼:“哪怕掌門在這也得給我三分薄麵。”

他原是想用冰裂蜂給那個對他出言不遜的女弟子下毒,再用靈藥吊著她,讓她匍匐在地對他屈服,想想她痛哭流涕的模樣就無比暢快。

若不是這個薑臨淵出現,一切都很順利。

蘇蟬衣渾身開始發冷,剛入修仙界就遭來橫禍:“這毒能解嗎?”

薑臨淵和她綁定了同心咒,他一定會想辦法解的是吧。

薑臨淵冷笑一聲,拿出一塊令牌,“執法堂拿人,閒雜弟子離開。”

昆侖劍宗執法堂是宗門最不能惹的存在,弟子們做鳥獸散開,紛紛躲到了遠處。

徐四海祭出法器,是一根玉質棒子,怒道:“我看誰敢動我!”

蘇蟬衣感覺被一陣清風掃開,退到了遠處,隻見薑臨淵手持靈劍與徐四海戰到了一塊,兩人的速度過快,令人看不過來,但很快徐四海宛若一塊棉花一樣,從空砸到地麵,濺起了不少灰塵。

“咳咳……你……”徐四海眼神畏懼地看著少年,臉色慘白像見了鬼。

薑臨淵漆黑的眼底充斥著殺意。

執法堂的弟子迅速過去將用捆仙索將人綁起來,壓往執法堂,至於是什麼刑罰,後麵該如何處理要等待門派長老的發話。

蘇蟬衣趕緊跑過去薑臨淵身邊,問道:“我真的中了冰裂蜂的毒?有辦法解嗎?”

薑臨淵眼神淡淡地看著她,慢條斯理的道:“他敢不交解藥,我會將他扒皮挫骨。”

蘇蟬衣:“……”

好凶殘,不愧是大魔頭。

蘇蟬衣攏了攏衣裳,感覺有股寒意從骨頭散至全身,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回到縹緲宗,便被雲華仙子喚到了住處,蘇蟬衣站在殿內,老老實實地交待了今天所發生的事。

雲華仙子:“你先回院休息,本尊會為你拿來解藥。”

“謝謝師尊。”蘇蟬衣返回院落。

翌日。

秦婉之為她拿來了解藥,道:“這藥分早晚各一粒,需要服用七天,這幾天你不用去晨練,在縹緲峰歇著。”

“謝謝師姐。”蘇蟬衣幾日待在房間裡,閒了就看看書宗門發放的課本,然後納入靈氣修煉,漸漸能隔空取比較輕的物件。

聽聞,用冰裂蜂害她的徐四海,受了執法堂三十打靈鞭後,他爹就上門要人了,兩派鬨了點意見,但畢竟理虧,徐長老就領著不爭氣的兒子離開了昆侖劍宗。

幾日打坐修煉,蘇蟬衣發現自己不僅能禦物,自身的體能也便好了,身輕如燕,一躍能夠翻牆上房頂。

這日。

晨練剛結束,昆侖劍宗的山鈴響起,守護山門的巨獸發出怒吼聲,陣法運行,山門關閉。

如此轟動的情形嚇得弟子們議論紛紛,“發生何事了?”

“萬寶閣失竊。”一道渾厚的聲音響切雲霄,帶著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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