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1 / 2)

我不可能會掉馬 席亭 7977 字 5個月前

科學的世界,連兩個完全一樣的人都不允許存在——至少表麵上是這樣的。

他現在突然冒出來個玄學側的力量,自然會受到非常大的壓製,可他都已經開始救人了,這會兒讓他鬆手,那他被壓的這麼一下豈不是白壓了?

這個虧不能白吃了,至少也得將人救回來再說。

這麼想著,阿皎咬咬牙,瞬間加大木係異能的輸出,一口氣將勃勃生機全部灌進了諸伏景光的身體,然後才收回手。

【……你沒事吧?】見阿皎趴在地上不動,祂忍不住擔心地問。

從某方麵來講,這就是個老好人啊!

可祂能怎麼辦?怪他太好心嗎?要不是這麼好心,阿皎能聽祂的過來幫祂忙?救人有錯?

如果阿皎好心救人傷到了彆人的利益,那還能罵一句聖父毛病,可他從未傷害過彆人,受傷的都是他自己,祂根本沒辦法對這樣的人產生惡感。

【……還好,好歹人救回來了,要不然我這罪才是白受了。】阿皎趴在地上,悶聲悶氣地說,鼻子口腔還有耳朵,都在往外麵溢血,弄得他有些難受。

好好的馬甲,似乎又開場就被他給搞廢了_(:зゝ∠)_

好在隻是馬甲廢了,可能在這個任務世界行動不便了些,影響不大。

問他後不後悔?當然不後悔。

救人的事情,不存在所謂的後悔。

諸伏景光現在已經幾乎恢複了健康,不過短時間內不會醒來,阿皎在地板上躺了一會兒,感覺到那種骨頭幾乎被壓碎的力量慢慢消失後才撐著雙臂坐起來,扯過諸伏景光還算乾淨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舒了口氣坐在那裡不動了。

【你這個馬甲有些破了。】祂一言難儘地說,【不過我馬上要帶你去四年後,分不出力量給你修補,到了四年後我又要去穩定世界……估摸著你得恢複上個世界阪口安吾那樣的狀態了。】

【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小問題。旁邊這位就是我明麵上的監護人了,好歹救了他一命,讓他暫時當我的監護人不為過吧!】

這也是諸伏景光運氣好。

阿皎上來的時候化名安室透的降穀零和赤井秀一已經離開了,而諸伏景光也就剩最後一絲生機,如果當時有人在場,阿皎為了掩飾身份也會放棄救他的。

他雖然想救人,但是救人和世界相比,那當然是世界更加重要。

這也是上個世界織田作之助瀕死時他沒有用木係力量救人,而是用時間將他定格在生死一刹等著與謝野晶子出現的原因。

他暗示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的一直是他變異後的異能力一個是空間係,一個是操控沒有生命的物體。

生死一刹那,還好解釋,再冒出來個木係的治療,那就真的沒辦法解釋了。

至於空間係的也好解釋,算是掌控無生命物體的衍生,空氣中的塵埃之類的可一直存在的。

等身上的力氣回來了,阿皎伸手將諸伏景光拖起來,兩人就這麼離開了這棟廢棄小樓。

降穀零不可能放任諸伏景光的屍體在這裡,和赤井秀一分開後肯定會聯係公安那邊過來,不想弄出問題他還是趕緊帶著人先避開,等明天直接帶著人去四年後。

【……說起來,我們能將人帶去四年後吧?】

如果不能的話,就隻能想彆的辦法了,那又會麻煩很多。

【可以,隻是在這個世界本身穿梭時間而已,可以做到。】其實不容易,但阿皎確實需要個監護人,而且他的身體也需要人照顧,諸伏景光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就算麻煩了點,祂也得想辦法將人帶過去。

將諸伏景光從鬼門關拖回來,收點報酬不為過吧?

阿皎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將諸伏景光藏起來後就離開了,一個小時後又帶著乾淨的衣服回來,趁著諸伏景光沒醒,直接將對方身上帶血的衣服給扒了,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順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給換了。

等都處理好,他直接躺平了。

要是之前的身體,最多累一點,但是換成現在的,有點撐不住。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祂就帶著阿皎來到了四年後的世界。

琴酒和阪口安吾不一樣,所以這次祂也沒給阿皎準備琴酒的卡,而是直接給他準備了一些現金。

因此,他剛到四年後,就帶著“生病”的哥哥找了個住的地方,然後安心等著諸伏景光醒來。

傍晚時分,實實在在睡了一天一夜的諸伏景光終於醒了。

阿皎正在喝藥,聽到動靜回頭就對上了諸伏景光茫然懵逼的雙眼,“你居然醒了?”

諸伏景光:“……”

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胸口,再次茫然抬頭。

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那一槍穿過胸前口袋裡的手機,子彈直接射入胸膛,怎麼可能還活著?

所以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你好,請問……”

琴酒!

注意到阿皎帽子下熟悉的臉,諸伏景光瞳孔猛地緊縮,瞬間反應了過來朝阿皎撲了過去。

阿皎的反應也不慢,在諸伏景光動手之後腳下用力一蹬,輪椅頓時後移避開了諸伏景光第一道攻擊,隨後起身在小小的出租屋內和諸伏景光打了起來。

諸伏景光的反應在他意料之中。

沒交手幾招,阿皎就被掐著脖子按在了桌子上,而他也成功拔出了輪椅下的槍抵在了諸伏景光額頭。

不是他體術不行,一個是他年紀明顯不如諸伏景光,少年體型對上成年體型,力量方麵要吃虧些,另一個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也比不上個健康的人,加上又不是以命相搏,完全沒必要拚下去。

諸伏景光動作一僵停了下來,目光卻依舊鋒利戒備,手也緊緊掐著阿皎的脖子,胳膊上的肌肉緊繃,絲毫沒有被額頭的槍下退。

“你認識我,但我確定沒有見過你,所以你是從哪裡認識我的?”阿皎喉嚨有些難受,血腥味直往上冒,但因為被掐著喉嚨,咳都咳不出來,憋得實在難受。

“琴酒?”

彆以為你做了美容看上去年輕了很多,我就不認識你了!

這張臉組織裡沒人會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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