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呀。”扈輕嘟囔了句。
三人以為她為鬥百言抱不平,誰知道她接著說道:“憑什麼隻讓女的生孩子。他這麼喜歡多子多福,自己生啊。有本事自己生的再搞偏心搞對立,我才服了他。”
“.”
然後扈輕又說:“打壓越緊,彈得越高。看吧,大小姐肯定狠狠打她爹的臉。”
可不是嘛,那位隔房的哥哥,還沒弄清怎麼一回事呢,被鬥百言一掌打下台。
“.”
我不要麵子的嗎?
好吧,我要命。
大家都去看鬥家家主的臉色,嗯,很難看。
接著又上去一個,笑嘻嘻的叫妹妹:“手下留情。”
鬥百言:“放心,跟我過手,除了死了的,其他人都活得好好的呢。”
那哥哥一抖。
聽懂了,跟她作對的死,不跟她作對,就能好好的活。鬥百言打的不是擂,是當權者的權威。
有點兒怕,但又有點兒不甘。他是能爭一爭的。
於是,他爭了,然後,爆了半邊身子。
嘶,真狠呐。
臉色慘白的退下,眼裡全是恨意,還有他自己都沒覺察的懼怕。
第三個上場的,溫柔笑著叫妹妹,是個狠人。才一靠近就拿出一魔寶要炸。可惜,鬥百言動作更快,鬼魅一樣轉到他背後一踹,那人便抱著魔寶飛出去半路炸了稀吧碎。
全場轟然。
才三個挑戰者,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嗖就下去了,一個重傷,一個無全屍。
大小姐你這樣凶猛襯托得旁邊將家好像在過家家呢。
將家家主撓了撓臉,牙疼,給自家還沒上台的那些子弟使眼色:打得好看點兒,給觀眾個交待。
將家子弟很為難,有必要嗎?結果內定了,我們都服,乾成鬥家那樣,咱不是白白損失?
被內定的那位歎口氣:“百言這脾氣…也怪不得她。大家圍過來,咱們商量怎麼個精彩內鬥適當的掛彩。”
被鬥百言嚇住,將家的孩子們很乖。還有人說:“哥,幸好你不用跟鬥百言打。”
內定人扯扯嘴角:“入了魔月宮我跟她早晚對上。”但願她那時候脾氣能好點兒,不管誰輸臉麵上能好看些。
鬥百言纖塵不染,等待第四個上來。反正今天她不會輸,拉著她同歸於儘也休想,她不會讓任何人碰觸到她。
扈輕問水心:“她是哪一族的?她絕對學了身法。”
水心:“鬥家是魔鳶血脈,將家是魔豹血脈。兩家世代聯姻…要看本體才知哪種血統。不過她的身法確實是人族的功法。有意思,不知道她還學了什麼本事。”
百族混居,串著學是很平常的事。尤其天命在身的人,很容易就能突破種族壁障。
突破種族壁障的鬥百言一路開大,有的全須全尾下去,有的帶傷,有的丟命。這個結果直觀看出這些人與她的關係好壞。
總之,她輕輕鬆鬆的守擂到最後。
扈輕:“方才沒聽仔細,攻擂的能棄權嗎?”
“不能。若因為膽怯棄權,會直接被宣判死刑,當眾行刑——這是規矩。”
也便是說,那些坐在參賽區的,必須上台,上了,一線生機,不上,絕對死。
很好,鬥家還剩五個,白著臉怒瞪鬥百言。
該不會全是那位夫人的子嗣吧?
第一個上去:“鬥百言,你殺了我娘——”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