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頭不是還有四個人?
六個人互相看看,一言不發。
將要進城,鬥百言騎著野狼王靜等了會兒:“不等了。”
去交任務。
她是第一個回來的。看到她身後少了四個隊員,鬥家家主的開心都要寫在臉上。但看到那對他閃爍凶光的野狼王,他又不開心了。
果然是養不熟的狼崽子。也不想想你如今擁有的一切是誰給你的。
就在鬥家家主憤恨的時候,猝不及防傳來城主一錘定音的聲音:“鬥家家主繼承人已選出,鬥百言。”
鬥家家主不可置信的看過去,對上城主無比冷漠明顯警告的眼神。
你鬥家內鬥,休要拉我們將家作陪。
氣得鬥家家主胸膛起伏,到底有幾分理智,沒當場發飆。暗想:隻是個繼承人罷了,如果出了意外,自然另選他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想的什麼,城主和將家家主等人心裡憐憫他:蠢貨,繼承人能出意外,家主就不能出意外了?真當偌大家族隻一個家主說了算?真正能做主的人,都是魔月宮出來的,而鬥百言,將要去魔月宮。
身份落定,鬥百言懶得與那個父親做表麵文章,不痛不癢說了幾句,當即帶著野狼王和她的六位追隨者回府。還是空蕩蕩的院子,說不清楚哪裡不對,循著心中感覺將所有地方都翻遍,也沒發現什麼。
大約,是老鬼那裡出了問題。
鬥百言心神不定,當晚偷偷出去直奔那座山山頂,隻發現那條算不得秘密的冰洞通道已經塌毀,完全無法進入。
這是成了還是未成?
良久之後,鬥百言心事重重的離開。原地出現另一道人影,是那個避禍的六,若有所思的看著塌毀的冰洞。
所以當時鬥百言經過這冰洞時做了什麼?他竟完全沒覺察。真是——有意思啊。
數日後,遲遲等不到老鬼的鬥百言,與將家的繼承人一起,跟著三位魔月宮的前輩離開了鬥將城,同行的還有那位黑蠍男。
而扈輕他們,早已離開十萬八千裡。
逃得足夠遠,大家便有了心思八卦,問鬥百言和後娘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墟垌耐不住他們磨,隻能把他知道的都道來,大多都是從鬥百言那裡聽說來的,自然帶了鬥百言的濾鏡,說得前夫人是好人似的。但根據他自己的判斷,那兩個從出生就開始鬥的姐妹倆都不是好人,前夫人不過是技不如人丟了命。那鬥家家主死去的女人,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八,猜猜她們都死在誰手裡。
“二百?”扈輕誇張的叫起來:“這麼多?”
墟垌:“大驚小怪,按照他的年紀算,從他長成到現在,二百不算多。男人嘛,有權勢地位還有錢,不需要他主動就多得是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撲。他隻不過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而已。”
他想了想,突然發現似的說:“真的,雖然鬥百言對她爹沒一句好話,但鬥家主確實沒強奪過任何一個女人。”
因為,用不著。
啊,該死的權勢。
自己都是仙帝了,仙帝啊!比一個小小的家主厲害多了,可為什麼至今沒享受過權勢的好處?
扈輕倏忽一冷,屁的仙帝,她根本就是個打工人!
天道是拿她當社畜使呢。
抬頭問天:“老子欠了你的!”
咬牙切齒,又怨又恨。
墟垌拐拐魔皇令,指指扈輕的腦袋:有病?
魔皇令:“偶爾,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