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曜適時的問“大家怎麼都不出門?是怕雪夜殺魔嗎?”
夥計“雪夜殺魔殺人的時候可不分無辜不無辜路人不路人,大家能避就避。不過,街上安靜是因為這兩天風菟城上頭管得嚴。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老板傳話,讓我們不要出客棧。”
說完就走,不一會兒端來吃喝,再沒一句話。
眾人敢調侃雪夜殺魔卻不敢討論風菟城上層的事,可見風菟城管理嚴格,扈輕越發擔心了。
吃喝完,兩人去到院子,誰也沒回來。
扈輕低低罵了聲“你藏到我身上,我出去看看。”
玄曜“要不然我自己去吧。我好逃跑。”
扈輕“論逃跑,你還真比不上我。快些。”
玄曜變成一道煙,藏進她的衣縫。扈輕運起神隱術,默念隱身光環開啟,飛到風裡隨著氣流四處轉,從這道風並進那道風,又拐進另道風。
風菟城並未全部被雪覆蓋,隻有幾片區域。扈輕搞不懂這是標明那雪夜殺魔的活動範圍還是他故布疑陣。轉來轉去轉了很多地方,一個想找的人都沒找到!
她沒找過的地方,自然是危險等級高的地方,比如城主府啊,其他不遜色於城主府的豪華府邸啊,一些守衛嚴密的秘地啊等等。
要出事。
她悄悄對玄曜說“真出了事,咱倆先跑,留得咱倆在,才能救他倆。”
玄曜很痛快“好。”
隻要爹在,管其他人乾嘛。
扈輕又轉回院裡,她拿出符筆來畫符,材料都是新買的,畫出的自然是魔符,效果與仙符一樣。
隻畫了百張左右,材料不足。
歎氣,果然,她一如既往的窮。雖然賣了貨有錢了,可支出更大呀。四個人裡,隻有她和水心花錢,她買得煉器材料多,水心買得煉丹材料多,兩人都忘了符和陣才是他們逃生路上需要更多的。
與玄曜說“下一站,咱們一定多弄些符籙和陣盤。”
玄曜“爹,我能刻陣盤,蕭謳教我們了,陣法是相通的。”又說,“如果時間允許,咱們可以去抓魔獸,魔獸皮魔獸血都能用。”
扈輕說好“等咱們離了這裡就去。”
最先回來的,仍是魔皇令。那兩個,還是音訊全無。
魔皇令“老墟該不是跑了吧?”
又說“不可能呀。老墟清高,乾不出偷跑這種事。”
說得他多懂人性似的。
玄曜“養神木還在我身上呢,他肯定舍不得丟下養神木就跑。我擔心,他該不會被抓吧?一點兒信都沒有,咱們去哪裡救他。”
扈輕“說你,東西拿到了嗎?”
“拿到了。”魔皇令欣喜的從袖子裡拉出一條額串來,米粒大的珍珠串最中間是一個嬰兒手掌大小的獸頭牌。
“就是這個。”魔皇令手指撥弄幾下,把那牌子解下來給扈輕。
扈輕拿著摩挲許久,驚訝“即便是我,也感應不到你與它之間有聯係。豈不是說,認不認分身,隻有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