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城主府的人儘出,墟垌一晃就要跟著出去,被魔皇令拉住。
“你著什麼急?這可是城主府——扈輕缺錢。”
墟垌極度無語:“我們還在危險中,你不去幫扈輕?”
魔皇令心道,要是扈輕聽他的,早跟他修魔,眼前這點兒事還算事兒?可惜啊,他是空有野望,扈輕不支持,他一個器靈又不能親自上。
“我是智囊,後路不是已經有了?快快幫我找寶庫,扈輕花錢的速度不是你能想象的。”
連連催促他要快。
墟垌一想,他隻是一個老鬼,出去也幫不了什麼忙,罷了,找寶庫而已,還是這個簡單。
之後兩人拖著城主的屍體四處抄家。
肆一群人跟著衝殺,分辨了方向問玄曜:“為何不去傳送陣?”
傳送陣才是最好的逃命方式。
玄曜奇怪看他:“這麼多人呢,一個傳送陣哪裡夠用。”
肆:“你們來了多少人?”
玄曜更加奇怪:“我說的是這一城的人。”
肆一陣訝異:“你們管一城的人?”
玄曜理所當然:“是啊,他們是我們鼓動起來的,我們當然要對他們負責。男人就要頂天立地。”
肆:“.”
啊,我的價值觀受到了衝擊,我們和他們,不該是敵人嗎?
玄曜見他們一群人反應不過來的樣子,直接說:“你們跟著我們做就行。我爹可是宗主的徒弟,做事情肯定比你們有深意。”
十人:“.”就想知道這個徒弟是怎麼收的,是家裡出了什麼變故嗎?
準對他道:“你是劍仙,很不錯。”
玄曜波瀾不驚:“我在我家一般一般,比不上我姐和我哥。你們那三個人沒事吧,看上去要死了,我喊我舅來幫幫你們吧。”
肆當即:“那多謝了。”
玄曜把水心喊過來,水心看到這一行人:“寸中界的?行,這三個交給我吧,暫時讓他們無性命之虞我還是可以的。”
十人見到水心的臉,很是驚豔,好幾個去看半個麵具的準,似乎在說:人家長這麼好看也沒特意遮著。
準:“.”
另一處的勾吻收屍累到胳膊顫,看到前頭依舊歡快如狗的血煞,怒了:“你不乾活嗎?”
血殺蹭蹭跑到她身邊,一個標準的二哈漂移,把一地屍體收進空間裡,臉上還在笑:“對不住對不住,實在是吃得太多太嗨了。”
鎖魂鏈一抖,拴在他的脖子上,勾吻威脅:“彆浪了,我們得儘快走。令皇說了,這一戰必成死仇,我們得在暑城來人之前順利逃脫。”
血殺極力鎮定情緒,實在血煞太多,吃得他忘乎所以:“那我去傳送陣?”
勾吻:“你去有個屁用,扈輕去才行。我們助她快些破城門。”
血殺往天上望了望,目光一凝:“讓她去破吧,咱們去攔人。”
勾吻也望見了,魔皇令傳回來的畫麵裡的那七個幕後主使,他們手握魔器,對準了女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