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多天,都沒探出什麼端倪來,扈輕反而越挫越勇,握著拳:“好久沒遇到這麼大的挑戰,老子不破樓蘭誓不還!”
惡狠狠的撕咬烤雞。
三今虛心的請教:“樓蘭是什麼?”
扈輕早看出來了,這十個人裡,就屬三今最八卦,正好,她也想八卦一下。
“話說,你們不跟我透露身份也就罷了,但你們都是男的,那六陽宗的姐妹呢?”
一下子,十人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扈輕小心翼翼:“那個,姐妹她——犧牲了?”
三今沒好氣:“嫁人了。”咬牙切齒的。
扈輕一噎:“嫁到這邊了?”
這這這、這豈不是投敵?
“沒辦法。我們被抓了,不嫁不放人。而且,要她負責。”
“咳咳咳——”扈輕忙轉向一邊,咽下嘴裡的肉
老天爺,這是什麼天降的大好事!
“是啊,真不要臉。咱們這一行,有時候嘛,形勢所迫乾點兒啥沒啥,但肯定不會留下自己的子嗣在這邊受苦。可就是!”三今後牙磨得咯吱響,“不要臉啊不要臉,有些人也要把人拴住!”
扈輕一臉的向往:“多麼大的福報哇——”
三今:“.”
不明情況的眾人:“.”
知道她身份的眾人:“.”
“咳咳,我是說,咱們人族男性,包括其他種族大多數雄性,天生受限,不能親自體會孕育生命的過程,比女子,天生少一個感悟生命規則的契機啊。”
大家:“.”
這是什麼清奇的發言?
一肆一副反應不過來但莫名欽佩的模樣:“我倒從未從這個角度想過,你能想到這個,比我強。”
三今:“可,女子因孕育而身體受損、修為跌落——嘶,所以她們有這個契機也是應該呀。”
扈輕深沉點頭:“從女子孕育生命,我們要反思天地孕育萬物,女子受損,那天地會付出什麼代價。為人子女應儘責任,與生而為靈要為天地做的義務。窮極一生,都不能償還啊。”
一肆等人:“啊——有道理好有道理。”
而且其他人:好裝…
扈輕說回前話:“所以就這樣嫁過去了?那以後還能回寸中界嗎?”
一肆歎氣:“應該能吧。那一家很…傳統,生怕阿帛不負責後頭又跑,當著我們的麵逼著阿帛和他一起發誓,等孩子生下來,一起去拜見長輩,定下名分,還要重新辦喜宴什麼的。那一家子簡直不正常,麻煩得很。”
扈輕想象了一下,打了個哆嗦:“阿帛姐就這樣被纏上了?”
一肆等人:“可不是嘛,太可怕了。還說什麼一生一世,去特麼的誰要跟那麼古怪的玩意兒一生一世。”
扈輕:“所以,究竟是哪一家?等出去,咱也去走走親戚,找著機會帶著阿帛姐一起逃。”
眾人眼睛一亮,太可以了。
“那家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們是哪一族,姓雲英,那男的叫雲英憐,一個大男人叫個憐,站都站不直,哭哭啼啼,根本不像個男人。”
啊,這,扈輕無法想象,這個名字,還有形象,確實…很彆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