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讓她死心:“早說了沒有空間靈根隻能隨修為提升覺醒些微技能。”
扈輕好遺憾:“我怎麼沒有空間靈根呢?”
絹布:長得不美,想得倒美。
扈輕守著山門,並沒人來拜訪。倒是山門階梯下,遠遠的路口,時不時的有人裝路過。那是寶平坊裡的人,發現朝華宗大動靜來看究竟怎麼回事的。
見隻有一個身影獨自守在朝華宗山門的正中央,離得遠,看不清形容。猶豫踟躕,最終也沒人敢上來問一問。
哦,還是有人敢的。
有個人在路口落下,一路小跑跑到階梯前,不做停留的蹬蹬蹬跑上來。來人跑到一半,看清上頭高高山門處的人,激動的揮手。
“妹子——”
扈輕早看見他,沒動,回以揮手:“薑老哥。”
薑管事一口氣奔上來,頭上全是汗,慌張去擦。
扈輕伸手請他坐:“不至於吧,這台階又不是問心路,以你的修為,不至於跑一頭汗。喲,精進了。”
薑管事一手沒擦完汗,一手慌張的擺:“彆彆彆——彆說我,我問你,朝華宗搬家了?”
啥?
“我兒子呢?我兒子也搬?朝華宗往哪裡搬?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搬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兒子他他他——”
扈輕強行把他按到椅子上:“誰告訴你朝華宗要搬家?”
“都這樣說。坊裡傳遍了。仙人要滅朝華宗,朝華宗打不過忙著逃命呢。任務堂、外事堂,朝華宗的人全不見了!”薑管事急眼:“你得告訴我我兒子在哪兒呢。”
扈輕好笑又感動,怪不得急出一頭汗,逗他:“你不是不要這個兒子了?”
斷了生恩的。
薑管事急得哎喲哎喲:“那我也得知道他安全不是。”
“沒事,朝華宗好端端的,你兒子也好端端的。跟著扈暖他們在外頭玩呢。”
薑管事瞪了她足足三秒,見她始終淡定尋常,肩膀一鬆給自己捋著氣管:“可嚇死我,可嚇死我了。”
扈輕見他嘴唇微微發紫,覺得不對,不好意思貿然查探,問他:“我看你唇色,不正常。”
薑管事嗐的一聲:“什麼不正常,就是中毒。”
扈輕:“.”
薑管事不客氣的抄起一個水梨,哢嚓哢嚓幾口嚼了吞下,給自己打個清潔術,才解釋:“我是剛進寶平坊,就聽見滿大街的傳言。我不知道你回來了,直接來朝華宗問問。”
扈輕點頭,指指他嘴唇。
薑管事抹了把:“咱百草堂不就是乾這個的。從天恩大陸弄了些沒見過的靈植藥草,不得一樣一樣的試嘛。吃不死兔子才讓人試,總要人試過才能清楚味道藥效。沒事兒,正常操作。”
原來如此,百草堂可不得嘗百草嘛。
不過扈輕很好奇:“你們百草堂這麼厲害,已經從天恩大陸弄回靈植藥草了?”
薑管事笑起來:“看來你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
“各大商行早就派人去了,不止我們,妖族魔族那邊做大買賣的也都去了。我都去過一次。去之前我以為會很危險,其實什麼事沒有。隻要不妨礙那些大能,注意避開外頭的人,沒人會為難我們這些小蝦小魚。像我們百草堂,隻是挖草摘果,誰跟我們計較豈不是浪費他們自己的時間?根本沒人管的。”
扈輕恍然,果然資本家才是最勇敢的,原來天恩大陸早就成坦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