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麵積和容積,已經淩駕於小黎界所有儲物法器之上。
她沒太多東西需要裝,空蕩蕩的空間堆著箱子架子什麼的,便是堆放礦石都用不了多少。
後來吞金神獸要住進來,揭了白蛋的一片殼擴展空間,空間變大了些,看上去也沒那麼舊了,從五成新變成七成新。
再後來吞金神獸吃完一些礦精就清出礦石放在門口,那些礦石品質良好,有美麗的顏色和花紋,倒是給空間增添了光彩。
扈輕沒仔細量過,她能用到的依舊有限。
同時側麵說明她一直不富裕。
枯樹把自己安排在空間空蕩蕩的一邊,挺會找自己的位置,看著挺謙虛。
挖出來的那一坨根係帶土,也不知道它怎麼把自己填得和地麵平齊,扈輕自己都沒挖過空間的地呢。
她腳尖戳了戳地麵,硬邦邦石頭一樣,很想讓枯樹跳出來再挖一遍給她看。
不過眼下——
“你為什麼在這?”
扈輕伸手,兩根手指夾住在樹杈上滾來滾去的血煞珠,不等它回答,嗖的往背後一扔,驅逐出了空間。看它滾過的地方,似乎是被血澆過的地方。
嗖——血煞珠又回來,討好的在扈輕手指上蹭啊蹭。
扈輕冷笑:“要好處倒是積極主動。”
這話說的,要好處都不積極主動那什麼時候積極主動?
血煞珠飛到她臉前跳啊跳:我做過事的,幫你殺過人,魔皇令那狗東西乾過啥?
這倒是,一對比這貨還是個好的。
“這樣吧,你去乾掉魔皇令,我就讓你住這樹上。”
血煞珠一呆,定在空中不知回複什麼好。
大家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畢竟有了感情,但是吧乾掉魔皇令的話自己也討不了好呀。
小小的珠子在枯樹和扈輕之間左右搖擺,艱難的計算怎樣才劃算。
為難了它一陣,扈輕噗嗤笑了,捏著它把它放到枯樹上:“住著吧,不準吃我的果子。”
嗯,這顆蔫兮兮皺巴巴醜不拉幾的純元烈陽果,是她的。
多麼濃鬱的火靈力啊,不同於她吸收過的火靈力,這股火靈力有一種霸道勁兒在裡頭,她得好好想想怎麼吃。
血煞珠在樹杈上跳了跳,嫌棄:我隻吃血煞,吃完我就走。
當小爺它喜歡在個小破空間裡呆著嗎?
扈輕:“.”
假如血煞珠是個熊孩子,一定是那種打爛屁股都死不悔改的那種。
不再管它,扈輕拿了把椅子坐在枯樹對麵,怎麼看怎麼沒看出這樹稀罕在哪裡。
“枯桑是什麼?”
絹布先問她:“知道金烏吧。”
這個她知道,原來的世界便有金烏的傳說,這個世界裡,金烏更是神族之後,小黎界的記載裡有。
她說:“住著金烏鳥的大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