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看完一圈的扈輕從頭再看,這次她看參賽選手的神態。
“喲嗬。”她嚇一跳。
李公子:“怎麼了?”
扈輕指著一個方位:“打起來了。那男的,打了那女的一巴掌。”
她補充一句:“不是你的小美人。”
“...”李公子說,“太過分了。怎麼能打女人呢?還打臉!”
三人盯著那邊瞧,現場起了小騷亂,幾個監場迅速過去。
“怎麼回事啊?”李公子哎喲哎喲,手掌直搓膝蓋:“怎麼打女人呢?”
李向樓已經拿出傳訊器來打聽,很無語的表情,對兩人說:“那女器師偷學那男器師的煉器手法。”
扈輕、李公子:“...”
扈輕說:“手法偷學了沒用吧,還得有心法才行。”
隻手指頭比劃那兩下子,演電視劇呢?
李公子:“對啊,沒用。那男的也太不大度了。”
李向樓:“他們是兄妹。”
李公子:“啊——”
扈輕:“這裡頭有事啊。”
不知道內情,誰知道誰對誰非呀,或者兩人都不無辜。
扈輕唉的歎氣。
兩人看她。
扈輕說:“家庭教育很重要啊。”
兩人想了想,都認同這一點。
李公子認同的是:“對嘛,教育好孩子,該上的上,該讓的讓。”
李向樓認同的是:“感情處好了好留條命嘛。”
然後兩人眼神交換一聲“知己”啊。
扈輕:“...”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裡頭已經處理好了,那兄妹倆各自回去繼續比賽。扈輕看得清楚,兩人臉上都是怨懟憤恨的表情。嗯,一看就是親生的。
再看著看著,又發生了一起炸爐,然後那人哭哭啼啼被帶出會場。
扈輕懵:“直接出局了?海選賽的時候不是能重新來?”
“正式比賽不一樣。也能重來,但器盟不再提供煉器爐和材料。所以,有心的人都會多準備些東西。那個,顯然是菜鳥,沒法煉了留著乾嘛?給其他人搗亂嗎?”李向樓說。
扈輕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久之後又一個炸爐的。扈輕見那人果斷的收拾好殘渣,放到一旁。取出一隻新的煉器爐和備份材料立即重新開始。走到他旁邊的監察見此腳尖一轉走開。
很考驗臨場反應力呀。
目光一轉,她看到一個器師的動作和手上材料,微微睜大眼睛。
“還有煉邪器的?”
李公子和李向樓早看見了,李公子不以為意的說:“幾塊人骨頭罷了。不是邪器,是陰器。這個倒是彆出一格,不知他能煉出什麼來。”
李向樓:“我猜是招魂鈴。”
扈輕:“不對。那幾塊骨頭不乾淨,他煉的不是正經陰器,肯定是邪器。”
李公子詫異的看李向樓。
李向樓微微思考一下,想起什麼:“是了,這次獨香門的人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