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手,一層綠色火焰包裹住手掌,上頭的水泡一點一點消下去,恢複如初。
血煞珠:輕啊,救我——
扈輕黑線,這貨放出來隻會闖禍。
她用綠焰包裹住手和整條手臂,碰了碰水麵。很好,不燙。
伸,伸,伸,胳膊肘都沒入,才把血煞珠摳出來。
甩掉水珠:“給我回去老實呆著!”
血煞珠看上去很好,並沒有被這火屬性的靈液傷到。
血煞珠不樂意:我小心就是了。
扈輕強令它回去識海,小東西不服的大叫獨裁。
經過一遭,扈輕覺得這水不算可怕,雖然燙了些,但自己有靈火護體。也便用不著隔離到高台上,乾脆就在水邊找了一處,打坐下來,坐在淺淺一層的水中,運行功法。
金火秘術,煉體術,春神訣。
她更希望她會傳功大法,超空間傳功。
平靜的水麵生出微波,半圓形的痕跡滑開稍遠一些便了無痕,一派安靜。
她用綠焰裹住自己,靈火本是天地孕育而成,吸取同屬性靈力是本能。且這靈液雖然恐怖,卻未成形,更未開啟靈智,是為被靈火壓了一頭。綠焰先過一遍靈液,到了扈輕體內時,已經不會再傷她。且在此過程中,綠焰也能吸收一些靈力成全自己。
想到此處,她乾脆把另外四隻靈火也放出來。
四隻靈火一出來,仿佛已經感知到什麼,向半空中飛去,綻開漂亮的尾羽,一頭紮進靈液裡,濺起四朵高高的水花。
枯桑樹上那一朵,大約是存有心理陰影,把自己關在水晶罩裡,一時半刻不願出來。扈輕不強求。
她悄悄問烈日灼炎要不要出來耍一耍。
結果烈日灼炎傲嬌的表示它隻喜歡同源之力,對這些地火呀靈液的,統統不感興趣。
扈輕又把白吻和雷龍放出來。
兩隻小心翼翼的用尾巴尖尖探了探水麵,呲的冒煙,連連往後退。
扈輕隻得將它們收回丹田,吸收她煉化好的靈力。
沒多久之後,扈輕沉浸在忘我的修煉狀態。即便身體再感受到轉移過來的痛感和傷害,她也分毫不受影響。體內功法運行快到飛起。
修羅城。
一地屍體。每一具屍體都失去了頭顱。
唰。
又一個頭顱被砍下,扈暖飛身而起,一腳踩下。那還熱乎的腦袋爛如西瓜。
這樣,人才能死徹底。
這是她跟扈輕學的。
其實她跟小夥伴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樣凶殘,但當隻有她自己,她無比清晰一個事實:讓敵人真正的死去才是對自己好。
扈輕:沒錯。雖然這些人不是喪屍。但誰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手段變成死人後還會攻擊人呢?我家寶貝就是周到。
一道魂魄從死者身上飄出,扈暖看都不看一眼,一道佛印打過去,超度成功。
屍地外緣,許多人仍在震驚。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冰閻羅,入魔後殺人如麻不說,她竟然用佛印讓人魂飛魄散!
而且那佛印金光閃閃的一點兒陰邪之氣都沒有,讓他們發自骨子裡的恐懼。為什麼一個入魔的人能使出這樣純正的佛力?
這不玄學!
扈暖:姑奶奶哪裡入魔了?!
她身上不少傷口,血跡染紅一半衣裳,麵對眾人,頭顱從未低下,眼睛亮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