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絕望:“你知道嗎。當媽的說‘我打死你’和‘我打不死你’是一個意思。”
反正她是不會好過的。
吞金獸:這不應該是相反的意思嗎?小夥伴是嚇傻了嗎?嗯,不要怕啦,有牙牙在,你媽不敢。
扈暖:我媽對你不敢,對我很敢。唉,小夥伴還是不懂母上大人不可挑戰的權威。
吞金獸:“外頭的人都死了呀。”
扈暖:“啊。我媽真厲害。”
吞金獸:“城被平了呀。”
扈暖:“我媽真厲害。”
吞金獸:“靈力失控了呀。”
扈暖:“我媽——什麼意思?”
吞金獸:“靈力不是你媽媽的呀。”
扈暖愣了足足三秒才反應來:“不是我媽救的我?”
“是你媽媽呀。但這不是她的靈力——”
那是什麼?
扈暖焦躁起來:“牙牙,你能看到嗎?或者,你問問我媽?”
吞金獸嘗試了下,順著這股滔天的靈力,它用血脈神通模模糊糊看到一個畫麵,畫麵中斷。
啊——寶寶還隻是個寶寶呀,力氣不夠大呀。
“她現在不能說話呀。”
扈暖緊張:“我媽是不是受傷了?”
吞金獸:“她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一旦打斷就會死呀。”
小朋友什麼都不懂,死這個字眼輕易出口。
扈暖心臟緊縮:都是我連累了媽媽。
“有人保護她的呀。”
“誰?”
“就她的小夥伴呀。”
吞金獸說的是扈輕帶著的那幾個。它覺得要像它和扈暖這樣天天在一起時時在一起的才是小夥伴,所以,絹布魔皇令它們就是扈輕的小夥伴。
“你知道我媽在什麼地方嗎?”
“一個全都是靈力的地方,我看不清呀。”
吞金獸隻能看見扈輕坐在鋪天蓋地的靈力中,哦,準確的說,隻能看見靈力,看不見天和地。那些靈力好像在打架,互相之間像朋友又像敵人,扈輕坐在中間,處境很危險。一旦她守不住自己,很容易被那些蠻橫的靈力撕碎。
本能的,它沒有告訴扈暖。小夥伴這裡也很危險呢,外頭還有一個大敵人呢。
“準備戰鬥呀。”
戰鬥?
吞金獸:“跨越空間的靈力傳送,你媽媽堅持不了多久呀。”
它喘口氣:“還有人活著,你要打架呀。”
扈暖一咬牙,立即拿出丹藥瓶子來狂懟。丹符器陣,她的底牌也快用光了。必須儘快找到傳送陣,離開這個鬼地方。
濃重的炙熱靈力瞬間出現鋪開,不讓人有逃離的機會,燃燒摧毀著整個世界,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都在無可抵抗的力量和高溫中化為虛無歸入大世界。毀滅了人,毀滅了房屋,毀滅了修羅城。在某一個時刻,這摧天的力量忽然一頓,如來時一般神秘的快速消失,留下一個無人知道的神話。
極致的火的力量比洪水衝刷還乾淨的清理了修羅城。大水會留下腐朽臟汙,火卻不會,它留下的是乾乾淨淨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