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間救援活動完美結束。扈暖已經想不出再見麵母上大人會怎麼弄死她,也顧不上心疼最後時刻主動跑出來去與修羅同歸於儘的那一點功德,反正舅舅給了自己就是救命用的。錵婲尐哾網
她急急忙忙去找傳送陣,一路刮起大風把黑灰吹向遠方,露出下頭平白低了好幾米的貧瘠地皮來。
什麼都沒有了。
“下次,一定要擠出空閒來摸財。那麼多人一整座城,除了一把情絲再沒收獲。要不是親曆,我都不信這樣的蠢貨是我——把情絲帶回去,我媽能少生點兒氣吧?”
吞金獸不知道,它不知道有什麼生氣的理由。小夥伴大難不死不應該摟在懷裡麼麼噠嗎?
順利找到傳送陣,在地下的密室裡,很小一個,一次隻能進一個人。
扈暖歪著頭打量:“這個傳送陣怎麼來的?不像那什麼修羅主能做出來的。”
搖搖頭:“管這些呢,我還是趕緊走吧。”
跳下去,光芒一閃,傳送陣加快速度轉了起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速度慢下來,直至停下,陣法變得黯淡無光,進入休眠期,等待不知何時才能再來的人將它喚醒。
靈液世界。絹布裹著扈輕一分力不敢多使一分力不敢少使,生怕一個用力不均歪掉她的脖子或者斷了她的腰。這會兒的扈輕,連泥塑的菩薩都比不上,她就是乾麵粉不摻水壘起來的人模樣。
先是靈力全送過去,不夠,她直接以自身為橋把靈液送過去,這一送,經脈和丹田全廢了。後頭又把魂力送過去,識海都乾了,太陽都掛不住了。幾個家夥全躲進了空間。魔皇令那個老不要臉的也早藏了,隻有他,隻有他絹布,才是唯一靠得住的那個,辛辛苦苦維持她的形狀,等她枯木逢春。
從來沒想過,養個孩子會這麼難。
好在,那些家夥不是全然不會乾人事的。教著雷龍把空間裡的治愈性丹藥和藥草提取出藥性,讓它一趟一點的往外送,緩緩修複扈輕的身體。
至於說為什麼要用雷龍,不讓白吻。當然是因為雷龍本質木生,它的本體是雷木,木嘛,比金火屬性的白吻溫和一些。
白吻:我大哥還有溫柔的一麵?
雷龍: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魔皇令在空間裡盤點:“看著扈輕有多少寶貝似的,一受傷才知道有用的沒幾個。”
它連自己都埋汰,不管是它還是血煞珠無情絲,還是白吻雷龍,或者是大小靈火們,全都是主戰的。
由此也可看出,扈輕骨子裡就是個好戰分子。水屬性木屬性的寶物一件都沒。
倒是勾吻讓人意想不到,關鍵時候竟然發生了異變,這會兒自己一個去了識海,去滋養同樣陷入昏迷的脆弱神魂去了。用它自己的陰力。
果然不愛說話的都有真本事呀。
扈輕在外頭逐浪滔天,空間裡也並不平靜。空間隻是個碎片,沒有無懈可擊的防守力。扈輕付出一身靈力引導靈液,引導成功卻收不了場。那些控製不住的靈液在她體內胡亂奔流,最後不得已隻得將它們引入空間,希望空間能夠容納。
空間一下子被衝擊,幸好它們幾個眼疾手快及時聯手將要緊的地方隔離了開來。
要緊的地方便是扈輕放東西的高台,枯桑,旁邊的藥材田地,以及白蛋和它的石頭窩。
幸而扈輕沒有亂丟的習慣,要不然一定不會保全。
至於吞金獸的地盤,那些靈液潮水不待靠近就身不由己的拐彎流遠。
所以眼下空間裡的情形是:洪水滔天,圍困中間一小塊陸地。
都為扈輕發愁該怎麼安頓這些靈液。畢竟她直接碰觸靈液都會受傷,若非靈火相護,她早被靈液融了去。
血煞珠改不了一張臭嘴:她該不會被這些靈液泡死吧。
魔皇令讓它閉嘴:“本來好好的也要被你說得變成不好。”
血煞珠不服,難道我一個珠子還能言出法隨?到底沒再說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