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人家小姐姐全程站著隻張嘴,完全不動手的。
勾吻想了想,讓白吻飛上去,從裡頭用自己盤出個屋頂的模樣來,然後讓其他人往它身上壘泥磚。
白吻:...
從了吧,不從還能怎樣呢?
勾吻說:“壘結實,多壘幾層。”
然後,白吻一撤,轟,屋頂塌了。
勾吻不懂:“為什麼會塌?”
絹布忍不住了:“屋頂需要支撐。”
“我知道。”勾吻說,“我不喜歡,我要做沒有支撐的屋頂。”
絹布:...你特麼!
魔皇令讓他忍一忍,恭敬的諂媚:“用靈力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可以設陣法。”
勾吻斜斜一眼仿佛在說白癡:“若用陣法還搭什麼房子。我就要什麼都不用,隻用泥巴。”
魔皇令:“...”
報應啊,遇著這麼一個不著四六的東西。
“都愣著乾什麼?都給我乾活呀。”勾吻不自覺的抬了抬手。
唰,全都行動起來,連血煞珠都團團轉的給眾人加油。
勾吻愣愣的看了自己的手一眼,沉思:自己以前是個暴脾氣?
無數消逝的活鬼和冤魂:不,您沒有脾氣那玩意兒,您隻是不是個好人。
時光悠悠,過了一載又一載,許多載過後又是許多載過去。扈輕修仙生命中,第一次閉長關。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格外清晰,清晰到她一眼看到對麵斷壁殘垣泥巴牆上的細微草絲上的微塵。
泥巴牆,泥巴牆,她扭來扭去,毫無死角的破爛泥巴牆。
所以,她不知不覺被搬到什麼鬼地方?
扈輕皺緊了眉,難道自己這次修煉得出神不知不覺間經曆了某個文明的誕生、興起和沉寂?
看這些痕跡,這是——農耕文明?
呃,從原始文明進化到農耕文明需要多久來著?從猴子到原始人...從沒有到猴子...我可去他丫的吧。
扈輕黑線的爬起來,憑著感應找到百裡外。準確的說,走迷宮一樣的走到直線距離百裡外。
“你們在做什麼?荒廢的神跡嗎?”扈輕瞠目看著一群不是人的忙上忙下,唯一長著人模樣的那個騎在牆上動嘴皮子。表示非常的不解。
嘩,苦力們圍上來,哭得稀裡嘩啦的——隻是內心的描述:你可醒了,我們熬不住哇——
嗖嗖嗖,回丹田的回丹田,歸識海的歸識海。隻有烈日灼炎啪啪給她兩個愛的撫摸,扭頭又往天上跑。
扈輕看著勾吻:“玩什麼呢?”
哪怕她看勾吻也發涼,但兩人畢竟有主從之名分,勾吻並不能怎麼著她。
勾吻:“我們建房子。屋頂怎麼都搭不起來。”
啥?
扈輕眨了眨眼,屋頂都搭不起來?她看過現場,還以為他們玩的是搭房子砸屋頂的遊戲。
她說:“弄幾道梁啊。”
難道她不在的時候,大家就沒智商了?
勾吻:“我不想要梁,隻用泥磚。”
扈輕再眨了眨眼,這有什麼難呢?她非常不解的看著勾吻,手向地上一抓,無數碎泥塊呼啦啦聚在一起向中間擠,擠成一塊結實的巨大的泥磚,扈輕手一抬一放,正好擱在他們才完成的四方框上。
勾吻:“...”
她說:“這種太醜,我想要一塊磚一塊磚的那種。”
扈輕更疑惑了,仍舊看也不看,抓起大泥磚,切割成小塊,然後在空中哢哢哢一頓組合,弄了個四麵尖錐,落在屋框上,穩穩的,沒塌。
勾吻臉皮一抽:“我想要的是那種圓形的屋頂。”
扈輕疑惑更深,下一秒拆了屋頂直接泥磚再加工,弄成可以互相咬合的形狀,哢哢哢拚成一個半圓體,扣在上頭,也沒塌。
勾吻:“...”
地獄的風,它呼呼的吹。
扈輕懂了,一家子的智商加起來都是個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