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曉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他和扈輕聊一聊,結界都不用設,沒人敢偷聽。
事實上韓厲直接帶著他們去外頭警戒了。
陽天曉問:“你用不著金精了?”接著又說,“你不用解釋,隻說還用不用得著?”
扈輕:“用不著。”
陽天曉:“行,那就收下它吧。”
扈輕一噎:“師傅,您不多問兩句?”
陽天曉:“老天送你來自有道理,一個精靈做弟子而已。”
認真說來,九個陽宗什麼出身的弟子沒收過啊,門中人結識的朋友都五花八門呢,是人不是人,區彆不大。
陽天曉問她劍氣的事,扈輕便將當時的情況說明。
陽天曉:“你可知那劍氣的厲害?”
扈輕當然不知道,她頭回用呢。
搖搖頭說:“當時旁邊有個人,應該是八陽宗的,用了光係的仙寶,我暫時性失明了。有人趁這個時候偷襲我,我看不到,但我感覺自己接不住而且我那片都接不住。我就用了長輩給的保命玉牌。我認為兩者正好化解,後來知道,的確隻有一個送出去的。八陽宗那個重傷,應該是被我神識傷的。”
陽天曉心裡說一聲好嘛,一個將死一個重傷,全是你做的,厲害。
他道:“三陽宗那弟子傷得很重,丹田、經脈,全壞。”
扈輕詫異,全壞?雲中給她保命的東西果然實打實的好,不是應付她。
“更重要的是,有劍氣殘留各處傷口,他全身都是傷,所以——”陽天曉看了扈輕一眼,“非常痛。為了不讓他尋短見,隻能讓他昏睡。”
扈輕:“.”她能說什麼呢?她隻能說,“我家那長輩確實性子刁鑽了些。”
她問:“所以三陽宗一定要抓出凶手?人救不了了嗎?”想到這,她硬下心腸:“我沒錯。事實也證明當時並沒有其他人出手。我若不出手,死的不隻我。師傅,那個三陽宗的弟子用那個根本就是想殺人,群殺。”
陽天曉點點頭:“這件事我會與單陽宗宗主說。”
單陽宗的主場,定要單陽宗做表態。
他道:“要想救治那弟子,必須找同等實力的劍修將劍氣拔除。”
扈輕哦了聲,沒覺得難。三陽宗還找不著這樣的人兒?
陽天曉無奈:“劍修。”
扈輕一呆,恍然:“三陽宗沒劍修?”
陽天曉無奈了:“九個陽宗都沒有那等等級的劍修。”
扈輕:“.祝他下輩子幸福。”
陽天曉看著她。
扈輕無奈:“我還沒到那個等級呢。”
陽天曉氣笑,你到了才奇怪:“你沒彆的法子?”
扈輕果斷搖頭:“我那長輩,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師傅,難道不能以更高修為將劍氣逼出嗎?”
陽天曉說:“三陽宗是那樣說的。或許可以,他們隻是誇大傷勢逼出凶手。”
扈輕聳了聳肩,這事根本是三陽宗理虧,她根本不怕的。說起南星那個契約來。
“就是主從契,我在靈修那邊見過,花裡胡哨一大堆,糊弄人的,主的那方已經契了,就等著金精上套呢。我砍了契文,不知道對契主有沒有影響。師傅,七陽宗會不會找你?”
這樁事,她躲不過,總覺得七陽宗不會放過她。一個不出麵讓彆人為他拚死拚活的契主,感覺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