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知道,早問過了。”唐玉子現在便回答她,“與風有關的妖族妖獸不下百種,我挨個問她她都沒反應。估計要再大些,血脈覺醒些才能知道了。”
那便沒辦法了。
“那就問問她想不想家,要不要找她親爹娘。”
唐玉子也能代為回答:“也問過了,她隻認嬸子你。根本不知道爹娘父親母親是怎麼回事,隻知道媽。”
扈輕:“.”
她是荼毒了一顆幼小的心靈嗎?
去了最裡頭的靜室閉關,落下結界,人一閃進入空間。數道殺氣撲來,她沒能躲掉,被結結實實一頓暴打。
勾吻用長長的鏈子反勒她脖子,一腳一腳的踹她屁股,嘎著嗓子喊:“是不是缺心眼?是不是缺心眼兒?想讓我死是不是?是不是?老子先弄死你!”
絹布包著她的腦袋想悶死她:“跟你一場!跟你一場!你讓雷劈我?你個負心渣!”
血煞尖朝上,拿尾巴一頭戳她胳膊下的嫩肉:“損不損?損不損你?”
無情絲脫了她的鞋,好讓魔皇令抽她腳底板。
一個說:“狠狠打,讓她長記性。”
一個說:“彆留情,想想以後。”
扈輕被群毆的嗷嗷叫,幾番掙紮把蒙在頭上的絹布扯下來,順便呸了幾口,大喊:“你們都得了好處的,這不是都能好好說話了?”
奮力一撐,沒撐起來,小腰被勾吻的腳丫子踩得死死。
勾吻笑得陰氣森森:“老子讓你爬不起來!”
扈輕氣得兩手拍地,你丫一女的,老子才不跟你玩爬得起爬不起的遊戲。
“白吻?雷龍?快來救我——”
“哼,他們自顧不暇,沒空來救你。”
扈輕大驚:“他倆劈壞了?我怎麼沒感應?”
“呸!”勾吻又踢了一腳,才放過她,收了鏈子整理自己亂掉的頭發,“七條命差點兒讓你葬送!”
“是是是,是我太大意。”扈輕先認個錯,能讓他們不惜弑主,看來都遭了不少罪。
爬起來,看他們,明顯感覺到他們比之前氣息凝實,便是連本體都升華了一大截。絹布變成青蒙蒙的顏色,細看身上隱現神秘花紋。
魔皇令變得嶄新一體,不亞於回爐重造。
血殺的刀身變成深紅無光,鏤空裡的血煞珠——珠呢?
血殺冷哼開口:“劈沒了,那層破衣服一點兒都不結實。幸好老子命大,現在我自己就能成刃。”
說著,他從刀身變回珠子,一顆與從前不一樣的血煞珠。中間一團略深的鮮紅,周圍透明如無色琉璃。
扈輕摸上去,被血殺碰到的皮膚傳來尖銳的刺痛感,仿佛刀割,但其實皮膚上沒有絲毫傷口,下頭的骨肉也無礙。
血殺得意:“老子不是好惹的。”讓你疼一疼,看你以後還敢劈我。
又說她:“你多殺些人,老子吃血氣煞氣,這些年一直餓著呢。”
扈輕:“.委屈了你。”
“還行吧。老子終於能說話了哈哈哈——”血殺哈哈大笑,在空間裡竄來竄去,嗨如狗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