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岑子再放,樊牢還是搖頭,而扈輕已經抓著好幾件擺一排仔細對比了。
“不對吧,這件,不像人族的風格。外形看不出來,裡頭的細節——隻是.不是魔族也不是妖族,是什麼呢?”
遙岑子吼韓厲:“你看你師妹看出多少問題,再看看你!你看來看去看個屁!”
不知怎的,好生氣。
韓厲無奈極了,我又不是器師。好吧,我不看器了,我去看秘笈行不行?
遙岑子繼續和樊牢對峙,因為有扈輕拖著,放出的東西越來越多,但樊牢不滿意就是不滿意。
氣壞了。
這個時候扈輕說:“這種東西要是我直接毀掉。不知道宗主師傅同不同意。”
兩人看去,就見扈輕和韓厲扶著一個人高的大花瓶對著瓶口裡頭瞧。
韓厲道:“是禦獸的血腥之法。師妹覺得太殘忍。”
扈輕:“傷天倫。”
遙岑子隨意道:“給你處理吧。反正搜來的東西我能留下一半自己處理。”
扈輕甜甜的說了聲謝謝師傅,立即放出靈火讓其裹著大花瓶到一邊燒去了。
燒了沒幾分鐘,惡臭氣味撲來,四人不得不捏著鼻子用靈力驅逐那些惡臭。
扈輕臉色不好看:“是屍膏玉。用妖軀煉的屍油再秘製成金玉樣的固體。花瓶內壁上刻的禦獸之法,正是用這個控製妖類靈智。沒想到,這花瓶竟是用這等邪物做成。禦獸門——死得太便宜了。”
一噸屍油才能出指甲蓋大一塊,而一噸屍油需要多少妖類湊齊?
扈輕臉色沉沉:“就怕禦獸門用了這東西。”
遙岑子樊牢不解:“怎麼?”
看過內容的韓厲臉色也不好看:“這東西連大妖都抵抗不住,被侵蝕神智後會變成殺戮機器。關鍵是,被毒害的大妖根本意識不到被暗害,隻會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扈輕補充:“更可怕的是他們可以用此物給大妖種下類似暗示的命令,讓其如何如何,而大妖同樣會以為是自己的意誌。”
兩人震驚,以禦獸門的尿性,這樣陰毒合他們胃口的東西肯定能用則用呀。
樊牢臉色一變:“如果他們給大妖種過‘保護禦獸門、為禦獸門報仇’之類的命令——”
四人臉色劇變,完蛋了。
扈輕當機立斷收回異火,將那還燒著隻是微微變形的大花瓶迅速冷卻,用大玉箱封存。
“現在怎麼辦?”
樊牢開口便說:“遙岑子,你把你的東西全放出來,扈輕眼睛尖,給你速速查一遍。”
遙岑子說:“你怎麼不放?”
樊牢:“先檢查你的,免得混到一起。”
遙岑子一想也是。
樊牢又道:“你自己的東西也放出來,免得有什麼鑽過去。”
遙岑子想也不想:“那倒不用。我都是分開放的,沒清理過的東西我從來不混放。”
樊牢:“好。”
抬了抬手給兩人使眼色:按計劃行動。
扈輕幫腔:“師傅你放吧,我幫你檢查,我的靈火多少對陰邪之物有感應。師傅,”這次喊的是樊牢,“你自己挑吧,彆為難我師傅了。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樊牢大方:“行,我慢慢挑。遙岑子,看在扈輕的麵上,你收那衣裳吧,記著,是扈輕的,你隻是借用一下。”
他如此防備,遙岑子不疑有他,忍不住一喜:“你放心,我說話算話,隻是借用,用完就還給扈輕。我一個做師傅的,還能昧下徒弟的東西?”
樊牢笑笑,我不放心的是腦抽的你。
韓厲:你保證有什麼用,就怕某些人不還,到時候還不是你承擔一切。哼,不記教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