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吻啊嗚一大口,一大捧花全在嘴裡嚼,雖然吃不出味道,但他還是覺得很好吃。
“謝謝你,我很喜歡。”
王女笑了,笑得很甜。
大家去看王子。
王子冷酷:“我給你種了紫龍草,在下頭湖裡。”
雷龍同樣冷酷:“好,那就去看看吧。”
嗖嗖,兩人飛走了。
然後白吻和王女也親親密密飛走了。
絹布等:“.”
無情絲把自己散開束緊,又散開又束緊,像個局促的孩子戳腳尖:“那個,我決定,要化形。”
什麼?
什麼!
無情絲彆彆扭扭:“輕輕說的對,她太忙了,沒時間照顧到我們每一個。要是化了形,我能在她允許的範圍內自由活動。咳,那什麼,我不是貪玩,我隻是想給輕輕幫忙,挖個石頭掄鐵錘,我都行。”
大家:“.”
血殺最快反應:“那我也化形,反正咱們都是靈體了,不過是凝聚個人形狀。”
魔皇令有些鬱悶:“我還沒找全自己呢,要化形的話,可能就是一團煙,還不如玄曜呢。”
玄曜的魔靈本體是一團黑霧。
絹布根本不想說話,他化形更不容易,難比登天。所以——他要被小夥伴們拋棄了?
“你們都要化形?”他問魔皇令,“你現在就化?其實要是有無主的魔軀你可以附身,不如等一等。”
魔皇令:“知道,關於魔我肯定比你熟悉。我先幻個虛體,等扈輕遇著了,再給我找個殼子就行。”
無情絲再說:“白白和紫紫也要化人。”
絹布頭暈:“所以你們都商量好了隻瞞著我一個人?”
魔皇令:“老布,我也是才想到。”
血殺:“是啊是啊,我都沒想過。”
絹布指著他:“你要是早想到你早嚷嚷出來了。”你根本存不住事。
血殺盯著他伸過來的手指頭,若有所思:“為什麼我特彆想砍掉它?”
唰,絹布收回去,一言不發下山去。
血殺不懂:“他生得什麼氣。”
魔皇令碰碰他:“這還看不出來,他怕是化不了形。”
無情絲小聲說:“咱得跟輕輕商量,沒她允許咱化不了,那個,你們誰說?”
兩器都盯著他,魔皇令嘲諷:“平時不聲不響,原來是個蔫壞,你哪句沒說到關鍵上啊,哼,自己坐不住還想找人給你當槍使呢。壞貨。”
血殺:“啊,是這樣嗎?”
魔皇令:“就是這樣。你沒腦子就多聽我的。”
無情絲好委屈:“我我我,我對著輕輕的時候緊張,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這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即便最沒腦子的血殺都瞬間智商上線:“無情絲,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了?無情無情,你緊張?哈。”
無情絲:“.你們怎麼不信呢。”委屈死了。
另一頭扈輕可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眾器玩宮鬥,她被勾吻抱著飛了很久,久到她都快憋不住要呼吸了。
咚,勾吻落地,把她放地上,戲謔:“難道我很臭?”
扈輕急忙跳開,先喘兩口,擺出一個防衛的姿勢警惕盯著她:“你很不對,你竟然對我好聲好氣說話,你鬼附身了?”
勾吻哈哈笑起來,往驚悚的扈輕身後一指:“因為我高興呀。你轉過去看看。”